花雅迅速地反应道，“故意做出来给我们看？那不是还是说明芸香姑姑已经发现了我们了吗？不然的话，好端端的故意做出什么动作给谁看啊？”
牛广将头低得更低，“是，娘娘……”
“别总是‘是是是’的可以吗？你倒是告诉本宫，到底是你们工作的哪一部分出现了问题了？芸香姑姑肯定是根据我们哪一次行动的蛛丝马迹发现的，不然的话，她凭空猜测的？”
“是，娘娘说得是……”说到这里，牛广想起花妃娘娘刚才的话，又赶紧补充道，“我们以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或者芸香姑姑没有发现什么，是我们想多了呢……”
说到这个，花雅才想起来自己连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都还没有问，她问牛广，“你们是怎么怀疑芸香姑姑发现了什么的？”
牛广回答道，“回娘娘，今天一大早，芸香姑姑突然将那些姑娘们叫去说了点什么，然后，那些姑娘们看到我们广陵，甚至还包括芰荷，总是感觉有一些避着的感觉，问了她们什么话，她们也不说……”
“还有呢？就这些？”
“还有，芸香姑姑本来昨天已经叫了两个外面的人来……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还没有查清楚，当时芸香姑姑和他们约定好，今天一大早要一起过来商量事情，连会面的地点都说好了，但是今天，他们根本就没有按照昨天说好的时间地点会面，更没有商量什么事情，我担心是他们临时改变了时间，守了很久都没有结果，而正在监视芸香姑姑的广陵说，芸香姑姑今天一大早到现在，竟然都什么动作都没有，这太不像她平时的状况了。”
花雅一听这话，觉得好像很明显：芸香姑姑确实是觉察到什么了。
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了呢？
他们所有的行动都十分隐秘啊，并且，为了避免芸香姑姑怀疑，她想加一个人到浣衣局去，最终都没有这么做，仍然还是由牛广和广陵，还有芰荷三个人互相照应着。
这三个人在涣衣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且，这三个人也是确实有事情在做的，一般情况下，芸香姑姑应该不会去怀疑他们吧？
可若不是他们的话，会是谁出了问题呢？
她想到了前天自己去找的那个年轻人。
但那个年轻人之前做事情，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会出现问题？
她问牛广，“这两天，你们有没有发现芸香姑姑身边出现过一个年轻的男子？”
牛广想了想，“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男子跟在芸香姑姑身边，也就是很早以前，就帮助芸香姑姑送消息的那个小厮出现过两次。”
牛广说的那个小厮，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在芸香姑姑身边了的，很显然并不是花雅说的那个年轻人。
花雅稍微松了一口气，放心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交代给那个年轻人目前要做的事情，并不是现在就出现在芸香姑姑身边，陪着她出入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