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送来了果汁,苏沫小心地把果汁递给他,然后抽出几张纸巾示意他擦汗。
“咳咳咳。”阮雎正端庄地坐在一旁,她揉了揉眉心,起身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把眼光移开。
“哦对了,这是我的好朋友,阮雎。”苏沫指了指阮雎,又把头转向孟奕柏,“这是孟医生,我在悉尼认识的好朋友,是一位很了不起很了不起的医生。”
“你好。”
“你好。”
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交流,孟奕柏此刻正东张西望打量着顾墨沉的别墅,坐西南、朝东北,可以说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是“靠山高硬、前景开阔、位子显赫、广纳财源、永保安康”的一块乐土,从自然地理的角度来看,可算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
“唉苏沫,你简直就像皇后一样,住在这像宫殿一样的别墅,是不是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啊?”孟奕柏一见到苏沫就忍不住想拿她开涮。
“我无聊死了,而且我才刚住一晚上,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应该都不懂得形容。”
“这个地方真是太难找了,我踩着高跟鞋走到腿快瘸了!”阮雎在旁边叉着腰一脸不爽地开口说道。
“对对对,特别是我这个刚回国的,本来就路痴,这下好了,完全懵逼,我一路问别人才找到这里的,我下次不来了一定不来了。”孟奕柏像找到了知音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阮雎,喋喋不休地抱怨了起来,不用苏沫多做介绍,这两个平时就比较活跃的小祖宗自然而然就熟络了起来。
“你也路痴啊哈哈哈,我跟你说啊,我上次出门旅游,我去上个厕所后就分不清南北了,硬生生朝着反方向走去。”
“你这不算什么,最惨的是我,我在悉尼的时候,那边交通道路规划得更不好,我每天开车我都得绕很久,我经常走错道路,所以只能乖乖跟着导航走,太不容易了。”
“….你也喜欢跆拳道啊,我小时候也学过一阵子,后面没有坚持真是后悔死了,不然现在跟人吵架就可以直接上手了哈哈哈哈想想我就开心。”
“那你是得后悔了,我坚持了蛮久了,我还曾经用跆拳道打了悉尼的一个小偷,要不是有着点防身术在国外还怎么混下去。”
“出国很恐怖吧,凡事都要自己来,还好我那时候跟我爸抗议到底,不然我估计会完蛋。”
孟奕柏一边咕噜咕噜地灌果汁,一边跟着阮雎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性格相同的人果然聊天话题永远都不会干掉。
阮雎干脆整个人蹦到了沙发上,刚才的端庄矜持在这时候通通不见了。
苏沫在旁边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甚至连话都插不进去,她的眼前闪过几条黑线,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自己上场然后给孟奕柏介绍舞伴吧,怎么完全用不着她了。
“唉你周六应该也会参加宴会吧?”阮雎眯着眼睛得意地问道,“然后我猜你还没有舞伴。”
“对啊,是还没有舞伴,我在国内都没有认识的人,这如果是在国外就好了,我的舞伴一定排的特别长。”孟奕柏温柔的水眸带着一丝得意。
“那正好啊,我也没有舞伴呢,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吧。”阮雎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行啊行啊,到时候穿好看点,凭我们俩的姿色,估计会秒杀全场。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搞笑了吧。”阮雎被孟奕柏逗得合不拢嘴,“你确定你真的是一名医生吗,医生应该都不像你这样的吧?”
“我真的是医生啊,怎么?不像吗?”孟奕柏整理了一下外套,挽起袖子,假装正经地坐好,定定地盯着阮雎,开口问道,“你竟然还怀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觉得你是兽医。”阮雎认真地凝视着孟奕柏,思量了一下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