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哈?”
短暂的尴尬后,赵恒之一跃而起,着急道:“娘子,快,看看我衣裳还行吗?脸蛋怎么样?应该是岳母来了吧?可别失礼了!”
三少爷则果断捧着刨冰碗去里间,大人的事儿,小孩不掺和,不然一会冰化了咋整。
姚羽然将突然就紧张起来的赵恒之拽回来坐着,二话不说先来一勺刨冰堵住他的嘴,才慢悠悠道:“不就是见个人,急什么。”
“这个人不一样!”
“还不一样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她不一样!”
“赵恒之,难道不是除了我,任何女人在你心里都一样吗?”
“是是是!可是娘子,这个女人是岳母!”
“哦。”
“……”
尚书夫人进屋时,夫妻俩候在一旁。姚羽然神色冷淡,赵恒之则干笑,一打照面就冒:这就是他岳母啊……对,的确是初相见。
“岳母,您近来可好?”虽然陌生得很,但身为女婿,还是要好好表现的。
尚书夫人自带一股子傲气,微微颔首道:“尚可,只是久没有羽然的消息,今儿路过就来瞧瞧。”
姚羽然翻白眼,没有我的消息?怪我咯?怕是有我的消息你也堵起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吧?所以这指责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有,路过就路过,没事还蹿什么门?
“我们也是刚回京,洛城离京城有点距离,您不知也是寻常。”赵恒之仿佛听出其中意思,笑意微收,客气道:“岳母可想用点什么?还是今儿就歇在府上与羽然说说话?”
话刚落,姚羽然就给他腰间来几下,杀气腾腾的眼神扫过去,说话,说什么话,要说你跟你岳母说去!
赵恒之忙用眼神求饶:娘子手下留情,这不是客套话嘛,总不能不离人吧?哎哟哟,疼疼疼,不理不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有事,尚书夫人本就不屑来的,再看两人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嫌弃之意已经溢于言表,当即道:“不必,本夫人只是来瞧瞧。羽然,有空回去看看你大哥,自家兄弟的事要放心上。”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为这。姚羽然冷笑,就又听她道:“还有恒之,以后若是可以,多提点提点羽然她大哥。”
这命令的口吻是怎么回事?许久没人敢在头上动土的赵恒之微恼,只是面上笑意不改,正想说些客气话,就听姚羽然冷声道:“拿女儿为儿子铺路,尚书夫人,我就问你亏心不亏心?”
“闭嘴别逼逼,听姑奶奶说,我在米县艰苦奋斗你在哪里?赵恒之蒙冤入狱你在哪里?我怀胎十月你又在哪里?”
“请问你凭什么呢,没有时不闻不问,有问时还趾高气昂,我欠你的?哦,是该感谢你们抚养我长大,只是你们将我推出来之时,咱们就一拍两散啦,所以现在,请您有多远滚多远,OK?”
气得脸色发青的尚书夫人,怒而拍桌,咬牙道:“你这逆女!”
赵恒之有心调节,但听姚羽然这么一说,深知眼前的岳母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在姚羽然凌厉的气场震慑下默默熄了劝架的心思,站在她身旁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