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讲真,成婚第二日自家娘子就因为别的男人,即便是她名义上的哥哥怼自己,心情不是那么美妙。
“还有姚姐姐,啊现在是姚嫂嫂,诶,还是觉得姚姐姐好听,就姚姐姐吧。她为了咱们忙前忙后这么久,而且从来没做什么对不起咱们的,反倒是你……哼哼。”
委屈巴巴的楚箫想,从前身为听雨楼的楼主,有一大堆的人要养,必须坚持在商言商的原则,偶尔违背道义但始终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还是值得原谅的吧?而且,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咱们就让它随风飘散,不要翻旧账好吗?
但有一事他不得不说,斟酌片刻,楚箫循循善诱道:“娘子,昨日你和你嫂嫂还有苏姑娘,嗯,在屋内讨论什么?”
“讨论什么?”叶君君迷茫脸,摇头道:“记不清了。”昨天发生那么多事,她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楚箫继续道:“你们将刘姑娘扔……请出屋外之后。”
“哦,我知道了。”叶君君一拍脑袋,笑道:“本来想讨论点少儿不宜的,啊不,就是讨论一本武功招式,看着挺厉害的,昨儿还想着让你和恒之哥哥练练,只是恒之哥哥那小身板,不提也罢。”
楚箫:我信了你的邪。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不说话。讨论武功秘籍至于将人小姑娘扔出去吗?少儿不宜,啧,这又是个什么新名词?
一见他这样,叶君君就知道他不信,为了自证清白,她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开始翻箱倒柜,好容易将秘籍翻出来,递给他道:“喏,就是这本。”小眼神还挺委屈的。
楚箫将信将疑地翻了翻,就看见还有几页是两人对打的,心中有数了,看来的确是自己误会她们。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真诚道歉,“娘子,为夫错了,不该根据只言片语怀疑你们,娘子是好娘子,嫂嫂也是好嫂嫂。”
叶君君哼哼,“还错哪了?”
楚箫表示不知道,主动道:“为夫愚钝,请娘子明示。”
叶君君扑上去咬他一口,戳他的心口道:“偷听人女孩子家家的墙角,娘们兮兮的,你羞也不羞?”啧,忽然有点怀念当年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美男。
“……冤枉。”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即便他的本意不是如此,可听墙角就是听墙角了,楚箫十分狱卒。
夫妻床头床架床尾和,啊不,他们也没吵架,打打闹闹又腻歪了一会后,俩人收拾齐整就往赵府去——是的,由于是新宅子,府上并没有厨子。再说,洛城还有哪里的厨子比得上赵府的?
“咦,怎么你们也有?”叶君君眼尖地发现成亲过的人都戴着戒指,哼哼,本以为人家是世上独一份,原来不是,宝宝伤心,哄不好的那种。
当没有成亲的刘磊落拿出似曾相识的木匣子,并兴冲冲道:“我也有我也有,姚姐姐说先给我等我结婚再戴上!”
叶君君:“……”从本以为的独一无二变成批量生产,这滋味……爽歪歪啊!
“别看都是一样,其实各有千秋。”正好进屋的姚羽然笑眯眯地解释道:“玉的形状我就不说了,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们没发现的是,戒指圈内侧都刻了你们名字的缩写,当然,就算你们发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只有我看得懂。”
姚羽然褪下自己的戒指,之处内侧的“Z”,“Y”,告诉他们道:“Z是赵恒之,Y是我,我们两个呢,从此就圈在这个圈里,圆圆满满,跑也跑不掉,你们也是这样。”
她那会随口一说刻字的事儿,没想到那铁匠师傅眼神好,手艺好,真给刻出来,让她大呼厉害,古代果然多的是能工巧匠。
一说到新鲜玩意儿,姚羽然免不得又要跟他们普及知识,只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哪里是一时半刻就能听得懂的,最后,晕乎乎的众人各自美滋滋地抱走各自的代号。
婚事一过,归去来恢复营业,而休息过的众人慢慢觉出有几分乏味,于是,默契地将目光落在孙子名身上。
别以为孙子名学乖了这几日没捣乱,只是没成功而已。那些想要搅黄婚礼却被反杀的人,这会正不知在哪个旮旯要饭——大喜的日子,没得被血腥污染了,所以楚箫下令废除其武功,将人扔给流浪汉兄弟们。
之后孙子名稍微收敛了点,只是仍频频和自己属下商议,想也知道又憋什么坏招呢。到底是在洛城摸爬滚打十来年的,没那么容易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