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之,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收了钱不办事,你不得好死!哼,既然我活不成了,赵恒之你也别想讨着好!驸马爷是吧?老夫要实名举报赵恒之贪污受贿还不办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刘老大直接暴走。
慕乘风早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就是不开口,谁的烂摊子谁自个儿收拾。
赵恒之也没在怕的,啧啧两声,笑嘻嘻道:“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啊,竟想污蔑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本大人?好,证据呢?”
查来查去查不出个道理的孙子名等这一刻很久了,立马鹦鹉学舌催促道:“证据在哪?快说,本大人帮你找!”
啧,这一心要赵恒之倒塌的心思不要太强烈。
“有,人证物证都有!罪证是赵恒之从我宅子里抬走几箱金银,银票,还有银票!”刘老大见赵恒之老神在在的样,怒从心头起,冷笑道:“因老朽为人谨慎,但凡老夫经手的银票金银都做了记号,是个微不可见的‘刘’字,孙大人一看便知!”
孙子名一听来劲儿了,吆五喝六就要往赵府找银子去,却叫赵恒之拦下,可一心要赵恒之死的孙子名怎么会理会,冷哼一声起性将人推到一旁,妥妥的目中无人。
姚羽然恼了,她都舍不得打的人这孙子也敢动手,眯了眯眼,不知打哪摸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地打在孙子名脚下,只听“哎哟”一声,孙子名摔打四脚朝天。
“谁?是哪个不长眼的暗算本官?”
赵恒之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自家娘子的杰作,朝她一笑,笑眯眯地俯身凑到孙子名跟前,话中有话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推的本大人?孙大人呐孙大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啊这是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哼,赵恒之,你就可劲得意吧,只要找着那银子,本官必定死谏,还望驸马爷给下官做个见证!”孙子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咬牙道。
赵恒之打了个“请”的手势,无所谓道:“孙大人请便,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刘宅运出来的都封存在衙门,您直接奔那就是了。”
“不可能,分明是在你赵府!”
赵恒之摊手,看向睚眦目裂的刘老大道:“从你家抄出来的若干钱财你皆记载在册对吧?嗯,就是你床板暗格里,我说的没错吧?”
刘老大:“……”你大爷的,这也行?感觉底裤都被扒干净了还问我错不错?我说错有用吗?那简直太错了,大错特错!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明白自己被套路了。但不到黄河心不死,咬也要咬死你,诬陷什么的再容易不过。
“哎,刘老大,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想死个不痛快的?”小机灵鬼姚羽然保持围笑道:“你敢胡说八道也没事儿,你媳妇不还关在那头吗,身为妻管严的你还有啥是你媳妇不知道的?一会录个口供对照对照不就明白了?”
刘老大:“……”妻管严都知道?底裤什么的早就灰飞烟灭了。好吧好吧,您厉害,我认输。嘿,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比这会年轻,赚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换赵恒之出声道:“阿大阿二,带孙大人往府衙查银子,那账册也在里头,仔细查,可莫要让孙大人有机可乘,啊不,错怪本大人,懂?”
不信邪的孙子名随阿大阿二离去。
被带往此处的钱老二也不淡定了,一见赵恒之就直囔囔,“赵大人,这是咋回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瞧瞧这领导对下属的口吻,啧,你牛什么牛?
赵恒之笑意不改道:“交待?钱老二你不会坐牢坐傻了吧?你自个儿认的罪,签的名,画的押,我给你一个死刑的交代,没错啊。”
钱老二急了,直愣愣地就要冲上来,可惜狱卒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人踹一脚给摁地上了。行吧,不让我动,我还有嘴啊,钱老二勉强抬头质问道:“说好的从轻发落你?怎么翻脸不无情?!赵恒之你还是人嘛你!”
“嘿,钱老二你莫不是真傻了?我不是人难道还能是鬼?青天白日的,哦不,虽然牢里有点黑,但哪个阿飘敢这会出来飘?”赵恒之装模作样地踢提脚,特幼稚道:“你快瞧瞧,我有脚,阿飘哪来的脚?”
“还有,你说说好了,你拿什么跟我说好的?别说口供,那不是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