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云:“……”哪壶不开提哪壶,真·姚羽然办事风格。
“我觉得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赵恒之力挺自家娘子。
其实要不是听雨楼查不出张霖云二人的目的,今儿也不必特地将人请来。只是面对正主,张霖云依然如此理直气壮,像话吗?
但张霖云不是理直气壮,而是憋屈不知从何说起。假冒赵恒之,你以为我愿意吗?但说起来,又的确是他自愿,所以这该怎么说?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赵恒之见张霖云似有口难言,便大度道:“若张公子有口难言,那就罢了,左右我瞧着张公子并非是别有所图,兴许是一时糊涂……”
一听这话,自认君子的张霖云憋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好气又好笑道:“若赵大人真想知道,张某一说也无妨,说来,此事干系在赵大人身上。”
赵恒之和姚羽然:“???”素不相识的,这乱扣锅的功力有点瞎。
见二人惊诧,显见的不相信,张霖云言简意赅地将个中阴差阳错说个明白,表示他的确是赶鸭子上架,并无旁的心思。
“哈?所以说,你家师妹是赵恒之的粉丝,所以你为了帮她维护自家爱豆的形象,不惜假冒赵恒之为他证明?”姚羽然解释道。
受宠若惊的赵恒之第一时间自证清白道:“娘子,为夫有话要说在前头,为夫和张公子家的师妹素昧平生,这是她一厢情愿的,与为夫并无干系,娘子你千万不要误会!但是……粉丝和爱豆是什么意思?”
赵恒之撇清自己的一番话让张霖云听得气血上涌,差点按捺不住手边的刀,但同样的,他也好奇“粉丝”与“爱豆”是什么东西?怎么每个字儿瞧着都认识,放在一起就看不明白了呢。
粉丝,是可以食用的那种粉丝吗?听说龙口的好吃。
爱豆,这个可就没招了,什么豆子这么遭人爱?
姚羽然:“……这个问题朝纲,不好说,你们就当没听见,反正我知道什么意思就成。不是,赵恒之,你这么急赤白脸地解释,姑奶奶我是草木皆兵的人吗?显得我多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似的。”
马屁拍到马脚上,赵恒之默默在心里呜呼哀哉一秒,立马诚恳道:“不不不,娘子最是宽宏大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多心,是我狭隘……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娘子是再好没有了。”
姚羽然坏笑,呦呵,排比句说得很溜嘛,但还差点句式,还需继续努力。
“娘子,不生气了?”话方落,赵恒之立马改口道:“看我又胡说什么呢,娘子如海一般广阔的胸襟,怎么可能为这么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生气?”
彩虹屁谁不喜欢听?姚羽然满意地颔首道:“会说话了。”
“是娘子教得好。”赵恒之再接再厉。
……
全程围观二人秀恩爱的张霖云:“……”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难道今儿就是请他来学习夫妻相处之道的,不能吧?
但仔细想想赵恒之与姚羽然天马行空的路数,嘿,还别说,挺有可能。
还是杀杀看不下去,出声道:“公子,夫人,您二位不是有事与张公子商量吗?眼瞅着快天亮了……”
他暗叹,诶,还是跟着原主子好,办事利索,雷厉风行,哪里还要他提醒?可是能怎么办,遇都遇上了。
“是是是,差点忘了。”赵恒之一拍脑袋道。没办法,只怪自家娘子太迷人,让他无心办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