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连清眼眸闪现出一丝惊奇,追问道:“中胜,你有何妙法?”
王中胜端起茶水,悠悠地饮了一口,道:“他只不过是个县太爷就敢如此造次,那咱们何不以恶制恶,杀杀他的威风!”
方连清听了王中胜的话,略微有些惊讶的挑了一下眉头,奇怪的问道:“此话怎讲?”
“你可还记得被咱们逼走的那几个捕快和衙役?咱们只要把他们又给召回来,放出恶犬,让他们在米城浪上一浪,让赵恒之尝尝我们的厉害。若是他还不肯收敛,那咱们只好放更厉害的大招了……”王中胜眸光闪过一丝狠戾。
“好,那就先按你说的来办!哈哈!”方连清仰头哈哈大笑。
第二天早上,赵恒之还在睡梦中,门外突然闹哄哄的,赵恒之以为是姚羽然又要叫人去菜地浇水,那知姚羽然却气鼓鼓的冲进房中。
她一把揪住赵恒之的耳朵,怒气冲冲道:“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你可还记得你说过要抓害虫来着……”
“娘子,好疼,有话好好说,别揪我耳朵!”赵恒之疼得哇哇直叫。
姚羽然这才松手,杏眸微瞪道:“外面米城又乱了套了,出现十几名捕快,打着你的名义,在米城的大街小巷冠冕堂皇的要收保护费!”
“什么?捕快?我没听错吧!我来衙门的时候,可一个捕快都没有,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师爷,哪里来的捕快……”
赵恒之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衙门都快关门大吉了,哪里来的捕快,再说,即便是陆海和陆天,阿大阿二,他们勉强算得上是捕快,可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来。
“我也觉得纳闷,要不,咱亲眼去瞧瞧?”姚羽然觉得此事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赵恒之翻身下床,忙换上衣服,跟着姚羽然一块出门。
果然,原本萧条的街道,现在变得更加惨淡,姚羽然看到有被人给踢翻的几个菜摊子。她抬头,看到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在抹泪哭泣。
“老伯伯,敢问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你的菜摊子会变成这副模样?”姚羽然轻声问道。
“早上,我本来在这里摆摊,来了几位捕快,他们说新上任的县太爷赵大人命他们来收保护费,不交银子,就把我的菜摊子给收了!你看看,我的摊子都被他们给砸了……真是杀千刀的狗县令!”老伯骂咧咧道。
赵恒之听了,脊背发凉,他什么都没做,就要被人扣上狗县令的黑锅。
姚羽然则是帮卖菜老伯把地上滚落的地瓜给装进菜筐内,她环顾四周,突然,看到前方有几个穿捕快衣服的人。那几个人凶神恶煞,正逼一家肉包子铺的老板交出保护费。
老板不肯给,他们就直接拿起蒸笼里的肉包子,免费吃起来,还一手把旁边的一个蒸笼给掀翻在地。
“夫君,你看那边!”姚羽然指着前面的那几个人。
“混蛋,我要找他们算账!”赵恒之挽起袖子,正准备上前去,找他们干上一架。
姚羽然却按住赵恒之,让他别轻举妄动,因为姚羽然注意到那几个人的武功似乎并不低,看样子,那些人可能是被人请过来的江湖恶霸。
就连姚羽然也没有底气,可以打得过他们。
“那怎么办?难道要任凭他们如此欺压百姓吗?”赵恒之愤恨道。
姚羽然沉吟片刻,硬上的话,只能让他们自己吃大亏,姚羽然附在赵恒之耳际,小声地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