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韩三针写下了一剂方子。
宋姝婉看了片刻,发现方子里的药材都很常见,基本都是治疗风寒的。
“韩郎中,这剂方子是不是不太……适用?”
若只是普通的风寒,之前来的郎中怕是早就解决了。
韩三针点了点桌面:“这方子确实不太适用,不过我觉得,既然这方子对普通的风寒有用,那就说明,对这次的瘟疫也有些效果,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得如何调整。”
宋姝婉面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若是需要调整,她倒可以试一试,问题是,要从哪里开始调整?
韩三针一直看着宋姝婉,见她陷入沉思,不由笑了:“目前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好调整,虽说涉及到人命非常重要,可弄清情况也是必然的,别急,我们明日还有一日的时间,明晚再琢磨。”
一夜安静的过去。
到了次日,宋姝婉和韩三针在整个营地给人把脉,查看每一个病情不同的病人的情况。
临近晌午,宋姝婉心里有了些主意:“韩郎中,您说,这么调整如何?”
她将新方子写下,双手捧着递给韩三针。
“你这新方子倒是不错,先给那些人喝吧,看能不能稳住他们的情况。”
“好。”
宋姝婉唤来营地里管理药材的人,将新方子递上去:“从今晚开始,所有病人都喝这方子上的药,喝上两日,我再看看情况。”
“行,我这就去安排。”
药方被拿走,当天晚上,营地里患病的人就喝上了。
半夜,宋姝婉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嘈杂吵醒。
“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么吵?”
宋姝婉询问着,顺手披上旁边的外袍。
下一瞬,秦雪从营帐外走入:“是前面的病人在闹事,似乎和今晚的药有关。”
宋姝婉脸色一变,大步往外走,远远就看见一群百姓围住韩三针,不知说了什么,个个神情都是义愤填膺,更有甚者,直接伸手去推韩三针。
眼见着韩三针就要摔在地上,宋姝婉按捺不住,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搀扶住快要摔倒的韩三针。
“你们想做什么?无缘无故的,为何要推人?”
“无缘无故?他一来就换了我们的药,还是没用的,怎么能说是无缘无故?”
“对,这不是无缘无故,我们要交代,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