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拍手,惊喜地说:“哎呀,这可是好事呢,就是那定远侯的位置,怕是就没法给继儿了,也是,继儿到底不是元妻所生,他……”
侯爷回过头,眸中满是压抑的愤怒:“不是元妻所生又如何?我亦不是元妻所生,照样做了这定远侯,老子不给位置,他就休想比过继儿,宋姝婉会医术是么,呵,我就替他们好好谋划一下!”
清风院,宋姝婉单手托着脸颊,眸中水光潋滟。
“也就是说,侯爷偏宠裴继,也有部分原因在裴继不是元妻所生之上?”
裴寰颔首,微微抬手。
暗一迅速将茶盏塞过去,又利落后退。
啜了口茶水,裴寰面上浮现嘲讽:“于他而言,这是公平。”
宋姝婉垂眸,公平可不是如此作用。
“不提扫兴之人,听闻京城明日有个诗会,以诗会友热闹的紧,世子可要……”
她未说完,就见一个暗卫从天而降,恭敬跪到裴寰右侧。
“世子,温公子的信。”
裴寰巍然不动:“念。”
暗卫展开请柬,念出其中内容:“明日午时温府设宴,且来捧场。”
宋姝婉眼眸微凝,京城中姓温的只有一家,便是当朝太傅温伦,暗卫口中所说的公子,应是大公子温宜修。
“世子可要去瞧瞧?”
裴寰不答反问:“你可想去走一遭?”
成日呆着十分闷,宋姝婉自是想出去转转:“何时走?”
“午时。”
这是,刻意拖延到的时间?
宋姝婉微微一笑,替裴寰续满杯中茶水。
“那我便候着了。”
次日,宋姝婉替随裴寰做了药浴与金针,又将人移到了床榻上。
正用火烛给金针消毒,侯府管事急匆匆赶来:“府外突然来了一大群人,说是要见,要见我们侯府的世子妃。”
宋姝婉抬眸,慢条斯理的将烤过的金针放好。
“可有说为何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