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婉如实说:“我原先是准备去边境的,但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在这个小城住下了,只是没想到会碰见丁寸,韩郎中,我们也有一段时日没见了,近来可好?”
韩三针冷哼一声,两只手摆开:“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不好的吗?”
宋姝婉弯了眉眼,上前搀扶着韩三针坐下:“是我没看清,快些坐下吧,端两杯茶来。”
没多久,两杯茶水送来。
宋姝婉捧着一杯递到韩三针手里:“我听丁寸说,韩郎中急匆匆的跑去京城,不知所为何事?”
韩三针啜了口茶水:“还能为了什么事,我是去寻你的。”
“寻我?为何要寻我?”
宋姝婉面露诧异,询问的话脱口而出。
韩三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我收到了边境的一些消息,想着可能会影响你,所以去看看。”
宋姝婉抿唇,指尖微微收紧:“您说的应该是裴世子娶妻的事吧?”
韩三针轻咳一声:“既然你知晓,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这件事其实也没多少说法,主要是你能否接受。”
宋姝婉笑了笑,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接受?”
韩三针心头一惊:“你真的能接受?”
宋姝婉淡淡地说:“韩郎中可能不知,我早就已经与他和离了。”
韩三针声音骤然拔高:“早就和离了?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宋姝婉顿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没有给韩三针送过信,不过这是她和裴寰的事,知晓的人也都在京城,所以……
因着这个想法,她不由咳了两声:“韩郎中,这件事在裴寰第一次与北狄对阵时,就已经发生了。”
韩三针无奈:“你这样,让我如何说是好?”
宋姝婉摸了摸鼻子,也有点尴尬:“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提了,眼下我们还是说说丁寸吧,我发现他在针灸方面,能力还是不够。”
韩三针点头:“我知晓,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让你帮忙的。”
“让我帮忙?”
宋姝婉表示明白:“我这边没问题,不过能学多少还得看丁寸自己。”
韩三针摆了摆手:“没事,以你的针灸能力,不论学多少都是他的福气。”
二人正说着,护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外面来了位客人,说与小姐是旧友,想见小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