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哥的号是没了,不过内容他都留了副本,没多久就有一家权威电视台上门来买他的视频版权,要做成医学纪录片在全国播放。
我妈立马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得颤抖:“小荷,晏起下金蛋了!你猜电视台给多少版权费?”
我还没猜,她就忍不住爆出来:“一集七十万!这下他发了!”
我为起哥感到高兴,但更担心我妈:“妈,悠着点,别激动得晕过去了。”
我妈说:“我没事!没想到这兄弟俩还真争气,一个比一个有本事,他家往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你跟晏落算是跟对了,哪怕居延出来也不能再欺负你了!”
“嗯嗯,不说了,我还要上班呢。”
挂了电话,我发现自己听到居延的名字已经不觉得害怕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变得像前世那么遥远。
把他送进去是对的!
之前是我们太穷太傻太无力,才会被居延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自从我家拆迁、晏落开公司、起哥又卖掉版权之后,六百万已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数字。
如果是现在的我,绝不会对居延的恶行缄默不语,更不会为了还债给他生孩子。
他那种混蛋,就该断子绝孙,孤独终老,然后死在家里,烂得铲都铲不起来。
转眼到了清明,我和晏落放假回家,给爸爸和姐姐扫墓烧纸。
下午他又开车带我去了云城,路上我打电话给居宝阁,问他要不要去海边祭拜云庄。
他对迪斯尼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气哼哼的说:“晏落去我就不去!”
我说:“那你别去了。”
小狗东西,扔我戒指,爱来不来。
到了海边,我给云庄买了一束鲜花放在沙滩上,看着它被海水冲散卷走。
我对云庄有感情,但不多,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了。
月中,ZY接到了来自互联网头部公司的合作邀约,对方看中了ZY设计的大数据模型,希望ZY为他们提供半年服务,还邀请晏落他们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去江城参加行业峰会。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行业峰会是业内有头有脸的公司才能参加的合作交流会,ZY成立不到半年就拿到了邀请函,证明他们的水平已经被业内认可。
ZY四大“元老”——四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屁孩,高兴得在酒店聚了个餐。
我要背行业规范,没去凑热闹。
晚上不到十点晏落就回来了,我见他步伐稳健眼神清明,觉得挺稀奇:“你们聚餐没喝酒啊?”
晏落说:“他们喝了,我没喝,我爸不是不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