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过来把那女暴徒给带走了,直到她上警车我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起哥让受惊的我妈和晏妈把居续带回家,然后领我去医院。
医生清创缝合时,也不知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我的皮肉也变得特别娇嫩,全程大呼小叫。
缝完伤口,医生说我把他震得耳朵疼。
出来时,起哥看着我挂彩的胳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
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我笑着缓和气氛:“起哥,走吧,阿姨肯定在家给我煲上鸡汤了。”
他闷声问:“很疼吧?”
“还好啦,幸好你和居续没事,刚才在婚纱店真是把我吓死了。”
他伸出手,大概想摸我的头,但最后还是缩回去,说:“也把我吓死了。”
我们先去派出所做笔录,当警察告诉我行凶人的名字时,我都呆了:“海雪?不是……起哥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她家还给起哥送过特产呢,她为什么要砍起哥?”
警察说是求爱未遂导致的跟踪报复,海雪已经跟踪起哥一年了。
我一下子想起海雪在去年年三十千里迢迢跑来给起哥送东西,却连小区都没得进的事。
难怪起哥对她那么冷淡,原来那时候就有苗头了。
做完笔录,刚走出派出所,晏落就打车来了。
他听说我被砍,一下车就冲上来扶着我,又气又心疼的说:“你怎么这么笨!那可是真刀啊!干嘛自己冲上去,不会叫我哥躲开吗?”
一看见他,我放心不少,也有力气跟他回嘴了:“当时那么危险,哪里来得及!要是我一喊,海雪跑得更快,起哥更躲不掉了!”
晏落一听这个名字,扭头就呛他哥:“是她?你怎么老是招惹这种人?!上次在华盛顿你就……”
我见他竟然口不择言的提起了华盛顿,赶紧伸手拽他,结果太着急了,用的是受伤的左手,顿时疼出一声惨叫。
晏落总算歇火,回头看着我。
起哥也立刻上前,拉开纱布看了看,又轻轻抚平:“扯到了伤口,不过没事。”
晏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回到家,晏妈果然在煲老母鸡汤,我妈抱着居续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重复刚才的情况多危急,我的举动有多英勇。
晏妈很配合,不住的附和赞同。
喝了两碗鸡汤,晏落叫我好好休息,我就跟我妈回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