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对她的枪没有半点畏惧，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出血的左臂看，“我还以为能将你扎成刺猬呢，真是可惜，不愧是夜千寻教出来的人。”
夜悠然在她说话之间，毅然地扣动了板机，子弹直直地从枪中射出，锦月的速度非常快，她身子一跃凌空飞起，便躲开了，只是夜悠然突然举起左手，她左手上还有一把口胫更小的手枪……
“沐小瞳，你真的让我很讨厌，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最后锦月护着右腿上的伤，咬牙切齿地怒骂。
夜悠然耸耸肩，淡淡地扫了她右腿上的伤一眼，“你伤我左臂，我伤你右腿，这才合理。既然你说你以前就认识我，那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从不记仇，有仇必报。”
锦月的脸上竟然没有半点因为中弹的痛苦表情，反而能扯出淡淡地笑。
夜悠然则率先开口，“你是活死人。”
锦月的笑变得苦涩，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捂着伤口，右腿的伤处，竟然没有半点血渗出，她是活死人，当然不会流血。
“沐小瞳，你知道吗？当年如果你并没有从我手上逃了，那么今天我的所有遭遇都应该是你要遭受的。为什么夜千寻没有将你培养成活死人，反而是利用你的身体培养原血，你知道你的命在道上有多值钱吗？”
夜悠然依旧警惕着没有说话，她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嫉妒自己，不仅是她现在的遭遇，还是过去，她过去也深深地恨着自己。
“我以前有得罪过你吗？”突然夜悠然开口。
锦月笑得有些悲凉，“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但是这让我更恨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你的记忆是不可能恢复的，所以你只能一辈子都是夜悠然，只要跟夜家扯上关系的人，都永远无法逃离。”
“夜悠然我会努力地活着，活着看你倒霉的那一天，叶一诺在F市去找她吧，或许她有惊喜要送你。”最后锦月留下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夜悠然并没有追出去，跟一个活死人打，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
锦月？
她小声低喃了一句，“看来自己以前惹了不少的仇家。”
夜悠然一边处理手臂上的伤，一边笑着，“原来夜千寻将自己当成了药人，培养原血，怪不得自己对那些病毒和射线免疫，老娘这么宝贵的命若是被其它人知道，那岂不是惹来全城追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突然她想到凌越，或许问他锦月的事情，这个男人会有一些消息反馈给她，或许他完全不理会她。
夜悠然觉得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犹豫，以前的她可不会这样别扭的。哎……男色后遗症。
打就打，顶多挨骂而已。
夜悠然厚着脸皮给凌越拨了过去，可是电话明明接通了，却没有人回应。
“喂，凌越在吗？我有事找你。”
夜悠然皱了皱眉，盯着自己手机，再吼一次，“姓凌的，别跟老娘玩神秘，我就是想告诉你，我……”
嘟嘟嘟！
妈的！夜悠然一张脸顿时臭成黑水沟，不想接我电话就别接呀，接通了，这样挂我的手机，这是什么意思？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