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已经十分不好了，若不是怕影响花莱在众人心里的形象，他简直想现在就把她拎走！
花莱自己笑了笑解围道：“姜总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经纪人，我得听你的。”她端起酒杯：“那这杯我敬大家。”说着把半杯酒送进胃里。
钟芊芊也瞧出了二人有了些火药味。
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小莱，陪我去趟卫生间好吗？”
姜鹤与对着花莱当众发火，这坐实了一些人的猜想：姜鹤与是花莱的金主，她凡事得听他的。
花莱正觉得尴尬烦恼，听到钟芊芊的邀请，她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好呀。”
除了包厢，花莱浅浅的吐出一口气，淡笑道：“谢谢何老师。”
钟芊芊心照不宣：“太客气了，你还好吗？我看你喝了不少。”
花莱虽然没醉，但酒精有些上头，现在正放大着她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对钟芊芊越来越没有距离感了。
她摆了摆手笑道：“我酒量挺好的，以前没少喝。”
有时候哪怕没应酬，自己和冉妮都要来几杯放松一下。
两人在卫生间外间站着聊天。
花莱带着一点醉意，歪头看着钟芊芊，笑得迷人慵懒：“何老师，我觉得你挺眼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钟芊芊也笑了：“如果是男人说这话，我一定觉得是在搭讪，不过你这样说，我倒觉得挺真诚的。但是，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而且这些年，我也不在S市。”
花莱：“是不是你们文人都喜欢四海漂泊，浪迹天涯。”
钟芊芊：“别人我不知道，我嘛……的确不喜欢被束缚。”
花莱越来越欣赏她。
她总觉得，何以的故事一定很多，她是被岁月沉淀过的女人。
但是她这个年纪，不可能一个家人都没有，怎么会……如此自由。
花莱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钟芊芊：“你口红有点淡了，补一补。”
花莱并没有带包出来。
钟芊芊打开自己的手提包选了一支口红，和花莱的色号接近：“喏。”
花莱瞥见她包里有不少现金，问道：“怎么现在还带这么多现金？不都手机支付了吗？”
钟芊芊笑道：“我不习惯用电子产品，说来你不信，我的手机还是按键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