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用不解加崇拜的眼神,从内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开车……
他们到达天安门广场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的士司机说他也有军人梦,还执意要免单,蒋超严词拒绝了。
蒋超说他有钱,因为天天在部队钱没得花。
你不容易,黑白颠倒,为了家人四处奔波。
司机感动地接过钱,拿了二个红苹果给他们,说是他女儿给他的,现在他送给他们。
希望他们这辈子平平安安。
蒋超没有理由再拒绝,一位陌生人送的祝福,能拒绝吗?
目送着他离开,蒋超荒凉的心涌起了丝丝感动。
入夜的天安门广场人烟稀少,因为天气寒冷,所以没有哪个傻冒会像他们一样,顶着零下几十度的北风出来“赏雪。
天安门的雄伟和壮观就不用多加描述了,蒋超只是想在这里看看,走走,站站。
冬天,广场上寒风刺骨,地表面温度有时低于零下30,而哨兵,必须像石头一样纹丝不动,任由雪花将自己“染成”一座雕像。
夏天,正午时分地表温度可达60,哨兵顶着烈日任由汗水湿透衣衫,依然保持一动不动的挺拔英姿。
冬季,下哨后手脚麻木僵硬,冻得说不出话来。
夏季,晒得黝黑,包在皮鞋里的脚全被汗水泡白了。
他们每天风雨无阻地在天安门广场执勤,在旁人看来英姿飒爽,但在背后却付出了更多的代价,风湿,脚气,关节炎等职业病都会毫不客气地找上他们……
蒋超望着远处的“石雕”说道:“在这里站上几个小时,你就会发现他们有时候比我们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