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统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大宝贝到底是个啥玩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大宝贝应该是个小酒杯,”梁飞虎小心翼翼地说道。
“一个小酒杯,”吴统倒吸一口凉气,“啥酒杯啊!里面居然有这么大的乾坤?这么多人关在里面,居然全都毫无察觉。”
“宗主说得没错,这应该就是一个乾坤杯,而且杯里的酒水从来就没断过,”梁飞虎语不惊人死不休。
吴统瞪大一双熊猫眼,“你说鬼话,咱们全都在杯底,若是酒水不断的话,那我们肯定全都在酒水里泡着。”
梁飞虎长叹一口气,“宗主有所不知,这乾坤杯奇就奇在它有两层空间,上面盛酒,且杯亏则自溢,下面关人,如若杯底牢笼,此乾坤杯若是出世,定能引发一起踏虚大战。”
吴统呆若木鸡,心道“如果能将这乾坤杯弄到手,这几日所受的苦又能算个啥?看来这唢呐咱是得好生学学。”
司徒倾城此时早就换了女装,风姿比起白琼仙,有过之却无不及,这娘们可不像个好人,一双如剜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统,季辽那老怪物绝不会因为她生得好看,而轻饶了她,想想看,这娘们百变金身大成,一身硬桥硬马的横练工夫早就炉火纯青,此时你再要她杨柳依依地,去跳那排风舞,这不比叫她吃屎还难受。这时她两边的腰间肉,早就被那老怪物掐得生疼,睡在地上,那酸爽的感觉,简直是痛不欲生。
吴统避开那娘们的目光,身子往五个长老身边蹭,没办法,这几个混厮现在可是她最后的挡箭牌。
在这乾坤杯底,没有日出日落可言,吃喝拉撒睡,全由季辽作主,这不,刚睡熟没多大工夫,众人便被一股威压给震醒。
“小王八蛋们,开饭啦!吃饱后继续,”季辽的声音传来,地上众人叫苦连天。
林下算得上是个奇人,察像观色的本事,绝对是一流,这家伙听到声响,便一咕碌爬起来,一对镲儿拍得飞响,光着脚丫子围着众人转圈圈,边跑边喊,“季辽老祖驾到,小的们,咱们快舞起来。”
觅宗五长老一脸寻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恨不得将这小子生吞活剥了去,奈何季辽在此,不得不将一脸的怨气吞到肚子里,没办法,人家林下现在可是季辽身边的大红人。
吴统今天练唢呐格外用心,鼓着腮帮子八根手指上下律动,不多时便进入了忘我之境。
司徒倾城,白琼仙和卜大奶奶的排风舞也算是小有所成,老怪物季辽在她们身边转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直奔觅宗五长老而去。
拉二胡的张大麻子终于没有再杀鸡了,改磨刀,好家伙,咯啊咯的,季辽一脚过去,这厮便惨叫一声,翻着跟头飞了出去。
吹笙的却是廖门神,这厮的手指头粗得像萝卜,双手捏着那小玩意,像是在抽水烟,咕噜咕噜的声音传出,季辽鼻孔冒烟,大喝一声,“干嘛呢?捉泥鳅吗?”又是一脚,如倒栽葱般,廖门神飞出去五丈远,没办法,人家的吨位摆在那。
吊墨线半眯着眼,似模似样地轻敲着跟前的一排编钟,编钟声悠扬,季辽大呼一声,“那只眼睛在干嘛,睡觉吗?”
吊墨线忙努力的睁了睁眯着的左眼,侧着身好道“爷,我给你讲过多少次了,我这只眼睛只是个摆设,看不见东西。”
季辽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另一边吹陨的马黑皮和吹萧的鞋拔子早就浑身打起了摆子,也许是确实有点长进,毕竟咱季辽是以德服人,暂时便也就放你们一马。
今天,挨揍的人终于少了很多,季辽一时兴奋,说是有赏,终于算是见着了传说中的芨阴花,生白骨活死肉的上古神药。
哪怕只拿出来一棵,仍是让人心惊不己,此刻季辽手中只有三寸长,筷子粗细,浑身洁白透亮,顶端也只有一朵小花苞的玩意,便是芨阴花。
“老子赏罚分明,芨阴花可是万年才可成形,老子手上这一株只是初具药效,饶是如此,治好这个全瞎还有那个半瞎,还是绰绰有余的,拿去吧!只要接下来你们好好表现,想要什么?功法宝物,只要老子有的,绝对没问题,”季辽兴奋道。
说玩便将芨阴花扔给跟前的吊墨线,“记住,直接口服,你少吃点,给那老瞎子多留一点。”
吊墨线颤抖着接住芨阴花,大吼道,“意外之喜,真是意外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