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主家门,好吃好喝地被人侍候着,吴统和梅钱总算是沾了这畜生一回光,万菊花也借着主人家的地方洗了个澡,还别说,虽然这娘们运气确实是差了一点,但那模样,生得那叫一个带劲。
万菊花今天的心情算得上是大起大落,但总归还是赚了,虽然这钱来得让她心虚,但只要一碰到那装满灵石的储物袋,心中便生起了莫名的安全感。
那头种猪确实有拽的本钱,一晚上连泄七次,早上起来连个翩翩都不打一下,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叫一个嘚瑟。
经过二天的相处,吴统倒还觉得这万菊花,比起谢玉燕那娘们来,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说话好听,爱笑,也有点小害羞,更有的爱财,综上几点,倒还值得交往。
三人回到药王庄村口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夕阳时分,进村的唯一一条村道上,一辆敞篷马车挡住了三人一猪的去路。
马车上有两床被褥,像是有个人被裹在了被褥里,那畜生见此情形,上前就要用嘴将马车拱开,却被万菊花一把给拉住。
村子里这时也响起了赵德柱的喊声,“万姑娘,你可千万要稳住那畜生,马车上躺着的可是谢姑娘!”
这话将三人愣是吓了一大跳,万菊花更是失魂落魄地冲到马车上,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师妺,你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吴统连忙将牵猪的绳子交到梅钱手里,几步窜到了马车边,原本英姿飒爽的谢玉燕,此刻却面如金纸地躺在马车上,双眼紧闭,眉头也紧皱着,看来受伤不轻。
庄里几道身影飞奔而来,兰轩仙人面色沉凝,上前将谢玉燕一把抱入怀中,转身便往庄里跑去,万菊花和另外两名女子也是一脸惊慌的紧随其后。
这样的情况,几个大男人自然是无法插手,赵德柱叹息着牵着马车往庄子里走去。
见此情形,吴统便和梅钱交待了几句后,跟在了赵德柱身后。
赵德柱将马车柱好,唉声叹气的朝着一栋木屋走去,吴统便也鬼使神差的钻了进去。
他的这一举动,赵德柱当然知晓,等吴统在一张板登上刚坐好,便开口道,“唉!这丫头也是个苦命人啊!没爹没娘的,唯一相依为命的姨娘为了救她,被迫卖给人家做奶妈,这次连面都没见上便被人赶了出来,还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凄惨啊!”
刚才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打听情况的吴统,听完后脸色逐渐难看起来,“赵老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详细说来。”
赵德柱冷哼一声,“你知道了又有何用,连兰轩仙人都不敢出面的事,你小子连地仙都不是,最好别插手”
“我又不是要插手,我只是想搞清楚,她手上有五万块灵石都不用来还欠债,倒还又在她师姐那里借了五百,这么多灵石都不够,她到底要干嘛?”
“哼!别说她师姐那五百块,就连老夫那几千块都让她拿去了!”
吴统一怔,“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哎,其实我来这药王庄才几年而已,一些东西也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姓谢这丫头拜在兰轩仙人名下,不过也才几年,听说她刚来时,瘦得都不像个人样。
她到底从哪里来,其实咱们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有个姨娘,在那宋知崖府上做奶娘,还是个签了卖身契的。
大概是她姨娘为了给这谢丫头治病,甘愿卖身去的,人啦!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
那宋知崖是何人,大罗金仙之下,数一数二的上仙,行事霸道不讲理,早就在净土上臭名远扬。
谢丫头拜入兰轩仙人名下后,曾多次上门想给她姨娘赎身,可宋知崖那王八蛋,一次又一次坐地起价,谢丫头每次凑去的钱,都被那厮收了去,不放人不说,还说她这点钱只够还利息和生活费,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这丫头也是个死心眼,每次有钱了便往那边送,这次可是足足六万块灵石,老家伙我可是亲自陪她去的,那宋知崖先说有三万块便可放人,可当咱们交足了三万块他便反悔了,这丫头便再加,加到六万块那厮仍是收了钱不放人,这次可是连面都没见上,你说这丫头命苦不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