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碗碗气冲冲的解释:“是他们偷偷……”
“这不重要!”蒋清想起她跑来找乔碗碗的原因,急忙道:“杨福亮带着人上门逼我们卖店铺,你鲁叔叔跟他们打起来,你快去看看。”
话音刚落,乔碗碗已经像风一样跑出去了,两只小团子也紧跟其后。
早上十点半,布衣酒楼大厅本来有几桌来吃早茶的客人,刚被杨福亮的带来的人赶走了。
方鲁德看着两排西装笔挺的大汉,猜到这次的始作俑者并不杨福亮,他嘲讽道:“老小子,你到底帮谁做狗腿子?”
杨福亮那小店面加上后厨不过四十多平米,当年他初来乍到,靠卖咸菜和汤饭为生,多亏得了乔世迁的指点,才研究出了新的菜单,同时也是沾了当时布衣酒楼的光,他那个港式靓汤馆才做起来。
现在布衣酒楼落魄了,他平时抢客人,说闲话的落井下石不说,现在还勾搭资本家助纣为孽!
闻言,杨福亮的脸色难看得比跑马灯还精彩,这些保镖是辰风集团总经理孙威借给他跟布衣酒楼谈收购时壮胆用的,这些年方鲁德不知道打走了多少上门谈收购的人。
杨福亮硬着头皮干咋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今天就是我杨德福代表辰风集团亲自来跟你们谈收购的,布衣酒楼占着这么好的地段却给大伙拖后腿,你们也好意思!总之,布衣酒店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江南的发展,这是江南街二十八家签给我的委托书,请你们离开这里!”
说到“请”字的时候,杨福亮恶心扬了扬眉毛,猥琐又油腻。
匆匆赶来乔碗碗正好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瘪着嘴眯起眼睛,被恶心到了。
“哟!大小姐终于起床了……”
杨福亮看见乔碗碗阴阳怪气的讽刺道,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方鲁德冷哼:“哦,原来是做了二十九家人的狗腿子,俗话说好女还不嫁二夫,你这个没有品德的杂碎,呸!”
那些保镖都是孙威花钱外雇的,跟杨福亮没得半点革命情谊,听见他被怼,有两个笑点低的兄弟表情有了变化,杨福亮原地暴跳如雷:“我是委托人,委托人!重点是街坊们都希望离开,辰风集团的孙总也愿意买下这里!你们识时务的就称热打铁开个好价钱,麻溜溜的滚!”
“江南街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上门撒野!”方鲁德撸去袖子作势要上去教育他一番,保镖们立刻一字排开挡在方鲁德面前。
杨福亮长得矮,怂怂的在保镖后面伸出脖子:“但江南街是大家的,你们妨碍街坊们发财就是大伙的敌人,你个老糊涂难道还指望这丫头还能给老乔擦亮招牌,她要是能做出老乔当年的拿手菜之一金毛狮子鱼,我就再也不塌进布衣酒楼一步!”
当年他就是尝过乔世迁做的金毛狮子鱼,才彻底服了他,一口一个乔哥叫着。
提出这种挑战,就是在羞辱乔世迁后继无人。
“我擦!狮子鱼和你今天过来闹事有什么关系,我们才不会中你的计!”乔碗碗抬了抬比眉毛,理直气壮的拒绝。
方鲁德看了她一眼没看说话。
杨福亮狂妄道:“我就猜到你不敢,乔世迁的女儿是个做不了菜的废物还开什么酒楼……”
“开酒楼跟做菜有什么关系,现在流行科学管理,我是个优秀的经营者,不需要做菜!”乔碗碗大言不惭道。
这话连方鲁德听了都觉得辣耳朵,这孩子这些年偷偷修炼的什么神功,脸皮练得这般厚。
“但是大碗做饭很好吃的!”芽芽觉得乔碗碗一定很难过现在自己还做不好饭,才没有勇气接受坏冬瓜挑战。
所以她捏起小拳头挡在她面前,小脸气得鼓鼓的,秀气的眉毛都拧成了八字,:“碗碗八岁时候做的红烧肉得了第一名,比你炖得臭排骨好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