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
南雪音听见他吩咐束遇:“传令下去,封锁东宫。”
束遇应声,立马去办了。
魏年也在外边,闻言很是诧异:“殿下,出什么事儿了?”
萧攸澜冷声:“有人在花怜莺的衣裳里动了手脚,她受伤了。”
魏年静了静,忍不住劝说:“殿下,勿怪属下多言,这不过是女子之间争宠小事,远比不上巡视军营这般重要。您可不要顾此失彼,因小失大。”
南雪音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觉得非常耳熟。
当初,花怜莺刚来王府不久,还不清楚南雪音的杀手身份。
平日花怜莺总是陪伴在萧鸣玉左右,俨然是王府宠妾待遇。
直到那日萧鸣玉要出城一趟,说是不带花怜莺,点了南雪音随行。
花怜莺对此心生怨忿,偷偷在南雪音的茶水中加了药。
动身之际,药效发作,南雪音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跪坐在地上连路都走不了。
当时萧鸣玉就在一旁,他是怎么说的?
“你体质特殊,可以自行修复,问题应该不大。”
乌坠看不下去,严词说道:“王爷,南姑娘身子向来康健,今日定然是有人陷害!必须清查!”
萧鸣玉盯着南雪音看了一会儿。
那时她的身体还很好,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红润起来。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正事要紧,就不浪费时间查了,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再缓一会儿便动身吧。总不能顾此失彼,因小失大。你说,是不是?”
“在孤眼中,军营事小,受伤事大。”
萧攸澜的声音再度传来,冷漠了许多,“飞鸿,去把钟韫带过来。”
飞鸿应声去了。
魏年也听出太子殿下今日是铁了心的,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闭上了嘴。
南雪音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伤好得真慢。
可她分明记得,那天,她一个人跪坐在地上,硬着头皮熬过了最难受的阶段,尚未痊愈,萧鸣玉便将她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