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尤绝更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几乎都忽略了性器过于硬挺带来的疼痛。
“我很高兴呢,缪缪。”他重复道,“我很高兴成为缪缪的意淫对象,我很高兴。”
他咬着下唇,咬出一道红润的痕迹,鼻翼都在微微收缩着,分明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亲昵地舔舐着尤缪的唇角,同他吐息相交。
“缪缪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15岁。”尤缪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这么晚?”尤绝颇有些意外。
尤缪似乎是因为紧张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在那之前我不敢……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哥哥出现在我的梦中,醒来后发现内裤被弄脏了,我心里很害怕,既不敢告诉妈妈,也不好意思让佣人帮忙清洗。我自己尝试清洗,却总觉得不干净。虽然想过直接扔掉,但想到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还是找了个密封袋将它装了起来。哥哥会生气吗。”
乌黑的长发如墨般铺散在枕上,发根因汗水而微微湿润,几丝碎发贴在尤缪清秀的面庞上,诱人至极。尤绝伏在他身上,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尤缪连说了好一阵子话,始终是一副惧忧的神态。每说一句,尤绝抱住他的力道就紧了一分,直到尤缪的哭泣声停歇,觉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推拒,尤绝这才恍然松开些许。
“乖缪缪,你做得对,现在先不要告诉妈妈。”他刻意在“现在”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要保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嗯。”尤缪望着他,眼眶已盈满泪水,尤绝低头,温柔地一一舔去。
尤缪面色红通通的,眼睛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听清楚了这句话,心中的苦涩又增添了几分。刚刚尤绝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哪样的事?兄弟之间做这样的事是正确的吗?若是几年前有人如此询问,他定会茫然无措,他怎知其他兄弟是否也有相似的经历?他与尤绝自幼形影不离,亲吻和拥抱早已融入二人日常。之所以将茶室那次吻视为初吻,是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惊觉自己对哥哥的爱原来不是寻常双生子之间的爱,于是擅作主张将那一吻标记为“爱情”。
尤绝冰凉的手钻入他的睡裤,滚烫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少年的弱处被哥哥修长的手指握住,带有剥茧的指尖摩挲着性器顶端,尤缪爽得流泪,身子不可控地轻微颤抖着。
尤缪自己也不知道哥哥手中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哥哥,一次又一次将他逼至情欲巅峰,双生子的性器相贴摩擦着,尤绝同他一齐攀至顶峰时,眉眼间流露出了动人的风情。他的嘴唇被尤缪咬到红肿,脖子上留下了很多吻痕,衣服也被扯烂了一些,至于二人下体,几乎只能用“泥泞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让弟弟好好欣赏一下认真练习弓道的自己,弟弟一定会更喜欢自己的。尤绝心里打着小九九,认为弟弟应该觉察不出来。
如他所愿,尤缪始终观察着孔雀开屏的尤绝,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
织音不慌不忙地沏好了茶,亲手端至尤缪的面前。
尤缪饮尽茶盅中的茶水,目光落在织音额头贴着纱布的位置,许久,才将视线转移,落到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尤绝身上,问道:“井先生问过你额头上的伤吗?”
“问了。”织音在旁边回道。
“嗯。”
尤缪简单地应了一声,放下茶盅。
“你怎么回的?”
尤绝面向靶子,身姿挺拔,全神贯注,神清气定,执弓。
“少爷因为我贸然闯入他房间,拿标本底座砸的。”织音如是回道。
尤缪欣赏着似乎正在努力排除心中杂念的兄长,眯了眯眼:“井先生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