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承光的事,若不是他置气胡说,也不至于惹出后面这些麻烦。

    还差点害了人家姑娘。

    “爸,”巫首芳哀求,“是我的错...”

    老爷子一个眼神:“和正,把你媳妇带下去。”

    周和正犹豫,又不敢违背,强行扶着巫首芳离开。

    庭院恢复安静。

    老爷子让警卫退开。

    周琮依然挺着坚硬的脊背,脸颊苍白到没有血色。

    “乖孙啊,”老爷子长叹,“你太不懂得谦卑了,这疼姑娘,能跟追猎物一样死抓着不放吗?”

    周琮眼睛漆黑,晦暗幽深:“爷爷我求你。”

    “......”老爷子看着他,“打你一顿,怪爷爷吗?”

    周琮充耳不闻,哑声重复:“我求你。”

    院中树木阴凉茂盛,已经是夏天了。

    “打你一顿,是给你妈和你小姨一个交待,”老爷子自顾自道,“你这种行为,算是背叛了她们,虽然那丫头无辜,但大家各有各的立场,要先把你妈妈的怨气消掉才行。”

    否则,依然是个后患。

    老爷子眼光长远,目标从来不在眼前。

    周琮衣服被血染透,神思逐渐溃散:“我爱她。”

    “爱是让对方感觉放松和安全,”老爷子语重心长,“这丫头对你只有害怕!”

    周琮:“我求你。”

    “你好好想想吧,”老爷子摆手,示意人将他送去医院,“想不通,就别去祸害人家囡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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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琮在医院躺了一周。

    纪淮洛每天准点过去,什么都不干,就站床头,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我那牛逼plus的妹夫吗?”

    华庆阳捂额,一字一字地挤:“你少点欠揍吧。”

    “让他说,”甄创无语,“他能把这半死不活的骂起来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