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的事,我沈杜若就是不做。

    用谁的生死威胁我,都没用。

    这是做人的良知。

    ……

    元封三十年,九月初九。

    入夜,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竟是萧泽。

    萧泽说太子病了,请我过去一趟。

    我又回到太子府。

    太子一身单衣歪在床上,太子妃在一旁亲手照料。

    我三指落在他腕上,察觉到他皮肤上的烫,就知这病有些凶险。

    果然。

    脉象不是很好。

    我很是疑惑。

    前几日给太子请平安脉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病成这样。

    我斟酌半晌,道:“若用普通药,这病需得两个月才能根除;若殿下愿意冒险,半月可药到病除。”

    太子妃问:“如何个冒险法?”

    我:“要添几味猛药。”

    太子妃:“伤不伤身体?”

    “是药三分毒,多少是要伤的,只看后续如何调养。”

    我想了想又道:“殿下这病起于心,由心上来,高烧退后,转于肺,若拖的时间过长,危害更大。”

    太子眼都没睁:“用!”

    太子妃脸色微变,叹了口气,起身握着我的手道:“既然凶险,就劳女医在边上守着。”

    我没有异议,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