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我不行。

    当即双手插腰,维护道,“你骂它做什么,它自己出不来不说,还是个毛孩子,它懂什么啊,是我强行把它带出来的。”

    我那不服软的架势就是:有种骂我啊,牵连无辜做什么。

    盛晏庭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不舍得骂你,我还不能骂它吗?我……咳咳……”

    又在咳嗽。

    明显是感冒还没好。

    活该!

    又不是因为我而感冒高烧的。

    我哼了一声,随即看向小白,“过来麻麻这里,不然会被传染的,到时候你也得打针吃药,疼的你嗷嗷叫,看你怕不怕。”

    小白好像能听懂一样,立刻扒拉着爪子想来后排找我。

    盛晏庭喝了几口糖浆。

    咳嗽暂时止住。

    一记冷眼抛向小白。

    正在努力攀爬椅背的小白,眨着无辜大眼,然后怂成一团,最后小心翼翼的滑了下去。

    那缩在副驾驶座上,不吭声的模样。

    特别像犯错被骂的我啊。

    “你、你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现在不过来,以后别粘着我了!”

    其实,我气的不是小白。

    是它像我的样子。

    老男人太坏了,居然买了这么一只奶猫送给我。

    小白犹豫再三。

    最后“嗖”的一声,飞奔来到我腿上。

    我相当神气的抬了抬下巴。

    坐在前面的盛晏庭,被我和小白的傲娇行为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