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并没有放过他,小内侍给他叙述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想到那个灵动的小姑娘,频频告状。
秦楼险些失笑。“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点点头,“说吧!”
“臣觉得——柳侧妃年纪小,脾气直率是以女子角度出发,不忍再有商户女子受王家蒙骗。
再发惨案。
可又不好随意处置王家,恐世人误会柳侧妃想动摇三皇妃之根本,想取而代之。
所以才来告状的。
只是听完王妃遭遇,臣也有些疑问!同为世家,王家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穷成这般,实属罕见!秦家旁枝也做不出这般不要脸的事。”
皇帝起身看向墙上的大圣朝舆图。
秦楼余光一扫,便觉有异。
侧身同谢凌渊交换了一个眼神。
恐怕皇上见微知著,察觉王家有异。又不好主动彻查王家……
这个梯子谁来递呢?
秦楼话锋一转,“这三皇子妃毕竟是皇家儿媳,代表着圣上脸面。
有如此身份是略显寒酸了些,可被欺负在明面上也是在打皇家的脸面。
实在是欺人太甚,这王家至三皇子脸面与何地。
王妃生母被骗婚,贬妻为妾惨死于王家。大仇难报也是可怜之人。
臣大理寺丞秦楼,请旨彻查王家,还给往死的商女一个公道。”
“儿臣同王氏鹣鲽情深不曾想过换王妃,王氏敦厚仁和同府上侧妃相处都融洽。
更是儿臣的贤内助。
儿臣不忍岳母惨死,为王氏请旨彻查王家。”
皇帝目光深邃如渊,“准。”
谢凌渊走后,德胜公公给皇帝倒了一杯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