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听着对方的言论。
隔了一会儿。
白落川突然又皱起眉毛：“今天都要回家了，你还专门喷香水了？”
戚聿：？？？
这次是明显的不解。
戚聿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
在确定没有任何气味之后，他又看向前排的陆然：“陆然，你……”
“闻不到任何气味，车子里面也没有放香薰。”陆然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所以直接回答，他说：“如果可以的话，麻烦白先生描述一下是什么样的香味？”
这也是戚聿想问的问题。
目光定定的锁在白落川的身上。
白落川迟疑了一下。
也好好的形容了起来说：“不是什么特殊的气味，就是这几天变得越来越浓郁了而已。就是你身上的那个香水味，没有什么区别。”
说着，停了停。
白落川又深呼吸了两下。
他原本是想闻的更清楚一点，也好给戚聿描述的更具体一点。
可当那股浓郁的香气，真的冲到鼻腔里面的时候，白落川又出现了比之前更加严重的头晕目眩的感觉。
这一次是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就像是感冒严重的发烧了一样。
精神似乎都有些恍惚的不受控制了。
努力的定了定神。
妄图让自己稍微正常一点。
白落川缓缓地回应着，他说：“我……说不清楚，这个味道和香水味又不太一样。好像更干净纯粹一点，就……”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白落川已经晕沉的闭上了眼睛。
在昏过去之前，他好像听到戚聿在大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