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脸色难看起来。
她握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捶了几下。
“简直是不要脸!这不是婚内通奸吗!”
早年她怀着陆锡林时,也被不要脸的女人乘虚而入,破坏过家庭。
她当时气的,险些小产。
现在想想,沈宁生母章氏的死,恐怕另有文章。
沈宁声音颤抖。
“我问过阿爸,阿爸说,是姆妈允许的。”
“可试想,天下哪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陆老夫人眼神凝重。
“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以我看,是他们欺负你死去的生母不会说话,故意撒谎骗你。”
谁能容忍丈夫有别的女人?
无论爱不爱,怕是都不能。
更何况,彼时,沈宁的生母还有身孕。
沈宁擦了擦眼泪。
“祖母,他们说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死,可就在没多久之前,我外祖家被人灭了门,我怀疑有我不知道的事。”
陆老夫人和桂姨对视,脸色都古怪起来。
她们在这后宅里斗争多年,当然也听出了不同寻常。
陆老夫人握住沈宁的手,问:“宁宁,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宁说:“我阿爸说,当年给章家放火的人被关在大牢里,可惜我能力微薄,查不到这些,我想求您帮忙找找他。”
陆老夫人点头,给沈宁擦了擦眼泪。
“好孩子,别哭了,如果那人还活着,祖母一定帮你查出来。”
沈宁破涕为笑,感激地说:“谢谢祖母,如果不是有您在,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陆老夫人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你生母早逝,沈家又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