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歌蹑手蹑脚的靠近沙发上的有雨。
他似乎没有要攻击的意思,相当放松。
再靠近一点。
有雨依然优哉游哉的扇着尾巴。
夏念歌在有雨旁边站定。
试着跟他沟通。
但是对方实在是太懒了,懒到懒得搭理自己。
问十句也只是敷衍的回应一句。
跟一群动物无法相处。
这家是没法待了。夏念歌绕着屋子四处探究。
忽然间想到,自己的房子就在对面。
曾经通过自己家花园阳台看见过这里着火,因此还救下了米花。
想着,就往落地窗走去,用嘴巴咬着窗帘往一遍拽。
试图拉开窗帘,但是窗帘纹丝不动。
再使劲,还是不动,夏念歌想起来这可能是电动窗帘。
准备去找开关或要求。
突然窗帘自动向两侧退开了。
夏念歌转过头,严斯年正拿着拿着遥控对着落地窗。
刚才拽下浴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这一刻简直无法直视眼前的人。、
狗头一红,尾巴一夹,傻傻的站在那里。严斯年一身藏蓝色缎面丝滑睡袍长至脚踝,上身随意系着腰带,半敞的睡袍刚好看见他的胸锁骨和结实的肌肉。
他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
半湿头发随意的散在额头上,一手插兜就那样站在那里。
开窗的一瞬间,屋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
客厅里只开了落地灯,整个光线柔和黯淡。
这一轮白月光照进来,将他的面庞裹上了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