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再次映入眼中，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昨天早上看到的时候自己没有联想到这一幕。
如今，再次重演，这一幕让他感到震惊，这就是同样梦游梦魔疯癫的状态啊。
就连米花一口咬在多云的脖子上要他毙命的那副杀红眼的样子，跟夏念歌一刀劈向开门出来的围观的人一样，一模一样，所有在那一刻靠近的人和物都是他们击毙的对象，不死不休。
这……
这如何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米花这三四年来从未有过此类情况。严斯年楞在电脑前久久不能回神。
这不是他能够想的通的，但是，这两者间确实有着无法解释的关联。
米花，在这时候醒来了，这也是夏念歌的生物钟，她站在书房前。
严斯年似乎看米花的眼神都有所不同了。
夏念歌砍了看客厅，又看了看严斯年，知道自己昨晚又闯祸了。
严斯年向米花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自己跟前。
夏念歌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他走过去。
走到电脑桌边。
严斯年用手指了指电脑屏幕。
屏幕里正在博凡这自己在客厅里疯魔乱舞的场景。
夏念歌不用看也猜到了是这个画面，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嘴，惭愧的别开脸不看屏幕。
这欠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利滚利，怎么还啊。
严斯年开口了：“昨天的那套沙发，是我从空运回来的英国装饰大师出品的极简风沙发，不算运费，总价八十万。今天被你抓毁的这套皮质沙发，是我珍藏了三年一直没开封的意大利高定绝版沙发，不算运费，总价120万。”
夏念歌吞了吞口水不吭声。
严斯年接着说：“两盏水晶吊灯，二十万，这就算了……”
夏念歌一听这就算了，心里默念感激，账上减少20万。
严斯年顿了顿继续说：“这就算了，可是那一墙柜的酒，原以那剩下的小半能留住，现在一瓶不剩。”
夏念歌眼神上下提溜不敢直视严斯年，她用自己的狗腚想也知道那些酒价格不菲，就等着他报价了。
严斯年：“那面墙柜里至少有150瓶不同种类的酒，最贵的50多万万一瓶，最便宜的一万多块一瓶。价钱都不是重要的，是每一瓶对我而言都很有意义，不是我出道周年的珍藏年份酒，就是我得奖纪念而入够的纪念品，还有很多好友相赠的佳品，这些酒的价值远远超过他们本身的市场价格……现在，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