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狗点点头。
看得出来，对方有难言之隐，勉强人家，没意思。
陈晓芸是个好姑娘，牛二狗不想祸害她。
“牛书记，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陈晓芸莫名其妙来一句。
牛二狗警觉起来，感觉不对劲，笑道：“什么意思？”
“你明明很聪明，怎么就看不透呢？”
陈晓芸白他一眼，解释道：“你想掌控东江县，肯定有人看不下去，结果……”
牛二狗眼瞳猛缩，惊叫起来：“你是说，我会被调走？”
他在东江县下了很大一盘棋。
一旦他被调走，前功尽弃。
“很意外吗？”
陈晓芸翻白眼，感觉有点看不透牛二狗。
很厉害，很聪明，很有手段，这么一点小事，却想不明白。
“确实有点意外。”
“看来，我低估你了。”
牛二狗望着她，眼睛亮了。
这丫头才是真正天才。
在纪委上班，大材小用，埋没人才了。
现在，牛二狗身边，最缺的就是帮手。
想想，牛二狗问道：“晓芸，你愿意投靠我吗？说实话，我很欣赏你，想培养你，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