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不详。地址不详。据说事情发生在某位皇帝统治下的领土之中的最大最繁华的一座城。
城里有座倌馆,名叫晚香馆,因里面尽是些靠出卖色相赚取银钱的男子而为人们不耻,文人作诗讽刺,武者拍案而起,百姓们则是直接开口谩骂。
而当夜幕降临,许多人家熄灭烛火入睡之时,这座馆却是灯火通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还有那些白天摇头叹息的文人拍碎桌子的武者,无不三三两两笑着走进晚香馆。
只见馆内鼓乐笙箫,载歌载舞,推杯换盏,许多面容不错的男子衣着暴露,和各色客人嬉笑打闹,被哪个客人看上了,两人一起互相拥着抚摸着到二楼房间,也有耐心不够等不及的客人,不等到房间,在楼梯就扒下小倌身上仅剩不多的衣裳,撩起小倌白嫩的腿,硬挺的鸡巴直接插入进去。
片刻,小倌满面潮红淫叫不止,底下许多人依旧在寻欢作乐,也有客人癖好特殊,流着口水到二人附近,解开裤子目睹二人交合的情景撸动自己的阳具。
到了某个时辰,举目望去,一楼会客大厅到处是打翻的杯盏,散落的衣带,翻滚的人群,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啊……不要……大人……痒……嗯……”
“骚货……大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厉害……”
“啊……啊……啊……好大……爷……奴家不行了……”
“唔唔……哈……爷……肏奴家……”
直到鸡鸣天亮,各色客人们带着疲倦餍足一个接一个离开晚香馆。
这日,龟公正打着哈欠准备关馆门时,一只手拦住了即将关上的大门。扫到来人身上缝缝补补的旧衣,龟公立即挥手赶人,“去去去,哪来的乞丐,这儿是你能讨饭的?”
来人不走,扒着门表示他不是来讨饭的,是来卖儿子的,一听这句话,龟公眼睛亮了亮,来人身上的衣服是旧了些,不过那股子浑然天成的贵气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龟公明白过来,当即折身去喊馆主。
馆主扭着腰过来了,跟随来人去马车上验货,见到马车上的男子,馆主一愣,细瞧几眼,哎呦!这不是以前常来他晚香馆的哲少爷吗?再看眼前大着肚子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是哲少爷的亲老爹,毕竟在这座城有谁能不认识曾经风光无限的丞相大人呢。
听说得罪了东宫太子被连夜抄了家,家里值钱的是一样不落地都被上缴朝廷了,丞相大人一夜之间变为平民,连口饭都吃不饱,看来传言并非虚假。
哲少爷皮相是不错,早些年来他这玩的时候那些小东西一个个见了跟狗见了骨头似地往上扑,现在嘛,馆主摆摆手,“年龄太大了”一听这话老男人顿时急了,“随便给点就行,十两银子,不,”老男人伸出一只手,“五两就行。”
“就这货色还想要五两,丞相大人您不知民间疾苦呀,这五两可是够一个平头小百姓一年的吃喝了……”馆主各种出言讽刺,曾经呼风唤雨前呼后拥的丞相大人低眉顺眼不敢反驳一句,价格一低再低。
“那二两,二两也行。”
馆主妖娆地翻了个白眼,“一百文。”
“什么!”老男人犹如被雷劈中的神情。
最后看在对方是老主顾的面子上,急于就寝的馆主一挥手帕,“二百文,爱卖不卖。”
二百文,还不够买一石米,老男人眼里含泪点了点头。
就这样,曾经的丞相之子哲少爷被卖进了自己过去常常流连忘返的晚香馆。
哲醒来是在晚上,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绑了,嘴里塞了布条,而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屋子,哲不知发生了什么,在被修手持电棍电击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记忆。
在哲唔唔叫着寻求帮助没多久,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着胡子一看相貌便知是男人却涂脂抹粉穿着古代女人裙装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后面跟着一个弯着腰的丑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