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朝着无三省挑挑眉:“三爷,咱在长沙唱K的时候可没看出来您这么长情啊。”

    无三省苦笑,点上一根烟:“当时听那老太婆说文锦在等我们,我就知道这是我见文锦唯一的机会了,说实话,你三叔只要这次能见到她,让我死都行了。”

    “老太婆!这么说,她......也给你传口信了!不对啊,怎么感觉你知道的比我们还详细,那老太婆区别对待?”

    见白元年坐直身子一脸好奇,一伙计咳嗽两声主动解释。

    被定主卓玛叫过去之前,无三省留了个心眼,叫醒了一些伙计,示意一有什么动静就进来。

    见那老太婆一副打迷语的装样,一直玩神秘,无三省气的头都大了,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即叫来人进来。

    放倒了扎西和儿媳妇后,无三省阴森笑着:“瞒一点捅一刀。”

    这下那老太婆也不装神秘了,什么都交代了。

    听人说完,胖子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三爷,我们还得学习。”

    又杂七杂八聊了一些,白元年已经没心听了,这地方味道实在太大,找了个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睡觉。

    周围逐渐安静,随着篝火的啪啪声,越来越多鼾声加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特别轻的脚步来到白元年身边。

    沉默一会,确定白元年睡着,那人开始小心往下蹲,却突然停住动作。

    接着,杂乱却细微的声音渐行渐远。

    白元年睁眼,眼底一片清明。

    循着声音远去的地方,七拐八弯走到一处井道内。

    白元年放轻步子,躲在拐角处往前看。

    极度黑暗的井道内,无邪拿着一只暗淡的手电,面色淡然而稳重。

    胖子熟练地将地上晕过去的人绑住,接着拧开水壶,将人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