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想勾引,先勾引我吧,妈妈。”
舌头闯入瞿厍口中,舌尖扫过上颚,带来隐秘的瘙痒,他的大脑瞬间被一团火点燃了,烧得只剩下欲望了,星火沿着一条血管让全身愈来愈烈,肺内空气提供不足的那一刻,瞿厍达到了干性高潮,他背后靠上一具身体,两双手一双在他的腰上,一双在他的臀部,顺着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抚摸他没有内裤阻挡的阴茎,没碰到阴囊,他似乎有些疑惑,往下摸去。
瞿厍瞪大了眼,反抗起来,可虚软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的行动。
一根手指摸到了他的女穴。
他受不住哭了出来:“呜……放开……放开我——”
“摸到什么了这么激动。”裴牧松开他的嘴,但虚虚搂着他的腰。
“你猜。”裴枭笑出声来:“真骚。”
裴牧也把手伸进去,瞿厍彻底崩溃了,他曲起身体企图抵挡,两根手指就足够覆盖住小小的性器官,那里潮湿而温热,是冬末温暖的来源,更是一张春天带着毒药的网,把两人困在这里,身体被藤蔓紧紧缠绕,这根藤蔓的刺叫做瞿厍。
瞿厍高潮了,他的女穴淅淅沥沥像下雨一样流出水,兜不住的,掉在地上成了水滩。
4.
有什么比发现想上的人是双性还爽的事吗?
瞿厍想,这算勾引了吗?
5.
旗袍被人撩到锁骨下,他几乎是半推半就地承受了,躺在和裴立昀一起挑选的床上,他潸然泪下时,一张和裴立昀相差无几的脸凑了过来,小狗似的蹭蹭他:“妈妈,你看着我想裴立昀吗?”
“没有啊……”
瞿厍指尖点了点他的眉下:“你的这里没有痣。”
裴牧愣了一秒,笑得很可怕,他带着瞿厍的手去摸自己耳垂上那颗痣:“这里有算吗?”
“不……唔……啊……裴枭……停下!”
裴枭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从腿根爬到阴户,他对这里很感兴趣,这里没有很多毛发,浅色的毛发稀疏地依附在阴阜上,粉嫩的穴口张张阖阖,挤出几滴水。
裴牧吮住他的唇,分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胸,可能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胸有小弧度的隆起,乳头是被人玩坏的烂红色,裴牧问:“裴立昀草过你吗?”
“……没有……是我操他……”瞿厍被吻的迷迷糊糊,似乎有些享受,他下意识循着踪迹上前,嘴唇贴在裴牧的嘴角,刚要挪动位置,就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呻吟起来,他叫得动听,让裴枭和裴牧的大脑都酥麻起来,像被下了春药。
裴枭和裴牧对视一眼,双生子的默契第一次应用起来。
他们一个堵住瞿厍的嘴,一个把手指插进窄小的穴,这里肯定被人开拓过,连阻力都少见,瞿厍敏感得要命,刚插进去还没动就要迎来下一波高潮,被人挡住嘴,他所有的低吟被堵回去,变成堆积的快感向大脑传输指令。
裴枭又塞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淫水被打成白色的细腻泡沫,聚集在周围,瞿厍嗯嗯地叫,喷出的热气让裴牧的鼻尖出汗。
窒息感和快感一起迸发,他在窒息中第三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