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想要,也可以看。”

    姜栀枝脸颊更烫了。

    她怎么会觉得裴鹤年是清冷孤绝的高岭之花?

    裴鹤年讲起话来全是虎狼之词,简直不要脸。

    她弱弱为自己澄清,“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对你的那个不是很感兴趣,我也不是很想看……”

    电话那边的男人轻笑一声,

    “是吗?”

    “我还以为枝枝很感兴趣,很喜欢看。”

    “毕竟那晚扒我裤子,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