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刑天说话的机会,刑揽月又道:“你不要张口闭口就感觉整个邢家都欠了你什么一样。”
“我告诉你,邢家什么都没有欠你的!对不起你的,也不是邢家,而是某一些人而已!”
刑揽月疾言厉色的说道:“但是,那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自己不够强大,怨你自己没有实力,怨你自己当初太过仁慈善良,不懂得人心叵测!”
听到刑揽月的话,刑天双拳都攥紧了起来,目眦欲裂,愤懑到了极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