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孙老,我等会儿一定喝。谢谢您。”
而新兵们一见到那些身披灰色披风、面具随意别在腰间的身影从后厨端着盆出来后。
昨日那场被七个人暴打的“教训”瞬间在脑海中浮现,那股由恐惧与敬畏交织而成的情绪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新兵都乖巧得如同被驯服的小兽,迅速而有序地排列起队伍。
李玄跟孙田屏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队伍的两旁,他们手中的勺子如同精准的计量器,不偏不倚地为每位新兵打上适量的肉食。
打完肉之后,新兵们便按照之前的指示,依次走向迷鹿所在的位置,领取了一个馒头。
然而,当一个新兵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馒头后,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满脸不悦地看向迷鹿,“这馒头,也太难吃了吧?跟嚼蜡似的。
王免的眼神一冷,他毫不犹豫地将腰间的弋鸢重重拍在了桌上,“爱吃不吃,不吃别对她发火。”
大多数新兵在看到王免的弋鸢后,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选择了沉默。
他们大多数的人都还记得,当时王免一个人将三栋宿舍楼当豆腐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