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制止:“尊卑不分,有失礼数。”

    池榆把嘴巴闭紧了,她决定不在这飞舟上跟晏泽宁说一个字。

    很快,飞舟就到了阙夜洞的上空,它缓缓降落,停在了山脚下。

    因为有结界,飞舟进不去,池榆跟晏泽宁还要腿动上山。

    晏泽宁跌跌撞撞地下船,池榆在他身后看着,紧跟着他下了船。他俩一下船,飞舟立刻飞走了。

    池榆看着飞舟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坐一次。”

    就在池榆感慨的当口,晏泽宁自己走上山了,刚碰到结界就被弹了出来,弹得那叫一个头破血流。

    池榆听到“蹭”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转头一看,晏泽宁趴在地上了,她急忙跑过去,扶起晏泽宁。

    “师尊,你急什么急,开门的弟子令牌在我这儿。”

    晏泽宁怔然,神色落寞,“如今我连自己的洞府也回不去了。”

    “没事。”池榆安慰道,“明天我去度支堂再给你拿一个弟子令。”

    晏泽宁扭头,黑漆漆的眼洞对着池榆,对了许久,池榆心里麻麻的,“怎么了。”

    晏泽宁道:“以后对我的称呼不能用‘你’,要用师尊,在我的面前也不能自称‘我’,要说徒儿。”

    “哦。”池榆讪讪答应了。

    规矩还挺多的,池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