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聂涛顿了顿，也不想这么做。
他不想做这么做的原因倒不是强烈的是非观，只是单纯地不想给聂君玮收拾烂摊子。
这些短短在脑海中掠过的细微情绪都抵不过他看重的聂家面子和名声。
聂涛很快沉敛声音：“你想办法做垮对方公司，要快，最好趁着他们住院期间来不及应对，尽快把这件事办好。”
“好。”
聂涛挂了电话。
他坐回皮质转椅上，顺手拿过一个没看过的文件翻开起来，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
独立洲。
乔念睡够十个小时才醒。
她醒过来时，外面太阳已经落下去，漫天夕阳晕染湛蓝天空，像是打翻的彩色笔。
乔念揉了下额头，眼底还有没散开的困倦，随性的窝在单人沙发上不大想动弹。
她长腿随意的支着，一只手捞起手机摁亮屏幕，入目就看到一个私人号码打来的未接电话。
乔念脑子有一瞬间混沌，眯起眼睛，看了下未接电话。
因为是私人号码，所以不显示IP和号码。
她也没要去查的意思。
正兴趣缺缺的退出去，手机‘叮’一声响，短信钻了进来。
好巧不巧也是个私人号码发来的。
她手支着下颚，随手点开短信。
——【你不接电话是在报复我？】
这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口吻，还有二话不说直接质问的态度。
她除了聂清如外，想不到第二个人。
乔念顺手将短信拉黑删除，压根不想问聂清如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找她什么事。
她把聂清如电话拉黑之后，很快接到观砚打来的电话。
乔念刚睡醒，人挺烦躁的靠在沙发柔软靠垫上，接起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