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萧苓携着沈怜心随后而来,刚好看到齐辉给萧苓用药。

    药刚服下去,萧苓就吐了血,且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佘夫人气血攻心,也跟着晕了过去。

    其他几位姨娘们也吓得不轻。

    萧苓杵在那儿,脸色很难看,明明只是让萧苓断后的药,怎么看起来像是要他的命一般。

    沈非晚目色扫过沈怜心,再看向那齐辉,“庸医!来人,捆了送到官府去,谋害世子,其罪当诛。”

    什么!

    齐辉扑通一声跪拜在地,“小人冤枉啊!那药……药不是我拟的方子。”

    “那是谁给你的?这可是人命攸关的大事,不可胡言乱语。”沈怜心倒是看似镇定,“既然大少夫人这么信任你,用了你的药,可见对你极其信任。”

    这么一挑拨,意指沈非晚动了手脚。

    “这事还是等母亲醒了,再做打算。”萧念安提了一句,“我这就入宫,请御医来看。”

    他请得来吗?

    且不说他官职没有萧苓高,就是真的入了宫,也不会真心想请御医过来,一旦来了,齐辉用药的事就败露了。

    听到要请御医,齐辉脸色煞白。

    “不,不要请御医,小人都说,都说!是您的母亲让我来的,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要我给萧苓服下这药!说是能保你们一举得子的!”

    沈非晚听着这话,冷冷看着他,“你是说,我的亲生母亲收买了你?”

    “……是。”齐辉说出早就窜通好的说辞,可他眼神闪烁,根本不敢去看沈非晚。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佘夫人也缓缓转醒,听到这话,极其痛心,她的身子都气得发抖。

    难道,是她信错了人?

    沈非晚站在那儿,淡淡道,“人在做,天在看,齐辉,你毒害世子在先,编造瞎话,破坏沈府与侯府关系,已然犯了大罪,若你现在说出幕后主使,我还可饶你一命。”

    “若不说,谋害侯府嫡长子的罪名,就是将你万刀剐了,也是值得的。”

    齐辉跪在那儿,脸色煞白。

    来之前都打听过了,沈府嫡长女温婉贤淑,怎么……比煞神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