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跟陆湛好好谈谈，冯老将军的事。
让西北大军，军权在还没有乱的时候，顺理成章的过渡到舅舅的手上。
“阿暖。”陆湛眸光流转，似有星光在里面。
顾暖说的想他的话，他听见了。“中午是想去天香楼，还是在这里用膳？”
顾暖现下其实是不饿的，清风说的用膳时间，是一贯在府上的用膳时间。
顾暖走过去，到博古架的第五层，取下了两只万花筒。
“看看，有什么区别。”
她把普通的万花筒先递给了陆湛。
陆湛接过万花筒，罩在了眼睛上。
嗯，跟他以前看过的一样，转动着筒体，看到了不同图案的花纹。
“阿暖喜欢万花筒？府上还有其他图案的。”
陆湛抿了抿唇，那些还是前些年买的一批，终于能和他的小姑娘一起玩了。
顾暖笑了笑，拿过他手上的万花筒，又给他换了另外一只。陆湛重复同样的动作，罩在眼睛上。
与上次不同的是，筒体的另一端赫然是清晰可简的顾暖的脸。
真实存在的的顾暖。
陆湛微怔，直到手摸上了顾暖的脸，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这是真实的顾暖，并不是万花筒里逼真的画作。
“阿暖，我看见了你。”
陆湛开口。
福至心灵，既然能看到阿暖，是不是能看见更远的地方呢。
“你先等我。”
陆湛快步走至门外，找到院子里空旷的地方，再次带上了万花筒。
他看到了远处的树叶在风中颤抖，甚至连两百米处的天香楼门口有三位正在取号牌，排队都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能用在斥候队伍里，潜伏在两百米外，就能把敌方阵营里摸的一清二楚，还不易打草惊蛇。
这将是一个巨大的改变。
“阿暖，有你我太过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