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惠少有的正经起来,让我也将好奇目光投了过去,想要看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轻咳一声,目光在我和赵达明身上扫过,低声问:“赵达明,你老老实实交代,你那次去了段思思家里面,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导致段思思要这样对你?”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赵达明脱口而出。
“什么都没做?”李利惠眯起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人家可能这样对你吗?”
“可是我真没做任何事情啊。”赵达明哭丧着脸。
李利惠说的这番话确实是个问题,之前我并没有想过这个,现在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让一个女人下这样狠毒的蛊虫来害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做了什么让女人愤恨的事情。
若真是应了李利惠那句话,赵达明在无意中做了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段思思应该会原谅他的。
寻思着,我试探问道:“赵达明,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仔细想想,该不会和你上次拿走铜镜的事情一样,无意中做出来的吧?”
“让我好好捋捋。”赵达明说着舔了舔嘴唇,皱眉沉默了很长时间。
这才将那天的行程说了出来:“我记得那天早上我在村子附近转悠了一圈,那时候心态已经好了很多,就想着去村子里面看看睡觉有旧货,转悠着就来到段思思家门口了。”
我点头没有吭声,示意赵达明继续。
他也没有说其他事情,继续说:“我看着段思思家那栋别墅非常不错,觉得她们家应该有什么物件才是,就敲门进去。”
“那时候让我来看,段思思这人还挺不错的,让我坐下后就给我端茶倒水,我们聊了一些关于古董之类的事情,得知没有,我就准备离开,可段思思说她要做饭,就留我在他们家吃了。”
“这样。”李利惠第一个皱起眉头:“听赵达明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得罪她的事情。”
“事情并不能这么去理解。”我并不这么认为,沉声说:“赵达明在段思思家什么都没有做,却被她如此算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赵达明急忙凑了过来,他是正主,而且也是我们几个人中唯一的受害者,对这个问题非常的在意。
我眯眼说:“只能说明,段思思对你有些敌意。”
“什么意思?”李利惠突然问:“百川,你这话说的就让人犯迷糊了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赵达明是做古董生意的,来到这里虽然是散心,但为了铲地皮,和这里村民交谈的话题。”
“肯定也会集中在古董身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段思思应该对做古董的人心怀怨恨,得知赵达明就是做这个的,便生出了要报复他的想法。”
目前来说,这是唯一可以解释这件事情的可能。
在我说完后,赵达明猛不丁一个哆嗦,吃惊的瞪大眼睛:“王兄弟,你这么说,难不成我是替罪羊?”
“可以这么理解。”我眉头紧皱起来,一瞬不瞬盯着他:“或者是段思思想要将所有出现在她面前的古董商全都杀了。”
“这……”赵达明深吸一口气,错愕起来:“王兄弟,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