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
恭王妃还在因为温梨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你要我解释多少遍?我压根就不知道她在里面。就是偶然路过,见屋门虚掩,怕是进了贼,所以轻手轻脚地进去看。
谁知道她突然被惊醒,大呼小叫的,这才惊动了府上下人。”
“呵呵,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若是没有脱人家姑娘的衣裳,人家哭什么?
她又不傻,会放着弦之不嫁,图你一个糟老头子?
你是什么品行我还不知道?见到只母鸡撅屁股,你都走不动路。这事儿我心里明镜似的清楚着呢,对外不过是周全你的颜面罢了。”
恭王被好一通数落,不由恼羞成怒。
“你还有完没完了?莫说本王乃是堂堂亲王,这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哪个府上不是三妻四妾?本王不过就是走错了地方而已,你就这样不依不饶的。”
顾弦之上前,想要劝解,谁知道一开口,恭王妃对着他又是好一通训斥。
“你被温梨那妖精迷了心窍,往日我说不得她一个不好。如今你自己可是心知肚明,她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心思多歹毒阴险。
让你退了这门亲事,也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若是娶了这种女人,岂不惹人嗤笑诟病?”
顾弦之沉声道:“这亲事我没有退。”
恭王妃一听,顿时又急了:“没退?你是不是又被她三言两语迷了心窍?就知道不能让你出面,该我自己亲自出马。”
顾弦之安抚住恭王妃,将温梨如何如何铁口神断,协助自己破案之事说了。
“她有这样的本事,日后对孩儿大业有助,而且,她还算出来,伯爵府将有一场大变故。”
“什么?”恭王妃横眉立目:“这不是诅咒我伯爵府么?真是反了她了。”
“她诅咒的可不是伯爵府,而是我外祖母。”
“我娘,她怎么了?”
“她说,我外祖母将要有大灾难,会危及性命。”
恭王妃顿时就愣怔住了。
有句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顾弦之一番铺垫,温梨推断的事情,应验的十有八九。
自己前两日还在惊诧,原本不学无术的儿子怎么从猎场回来之后,就洗心革面,有了上进之心。
而且,京兆府那些毫无头绪的疑难杂案,他怎么就能手到擒来?
于是磕磕巴巴地问:“那她是怎么说的?会有什么变故?可有破解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