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之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顾时与的对手,气得破口大骂:“你个疯狗,怎么乱咬人?我招你惹你了?”
顾时与憋了一肚子气,压根无处发泄,一把攥住顾弦之的脖领子:
“你不是说,酒里下的是李老太爷所制的云雾丹吗?你不是说,想让他顾长晏失去神智变成疯子吗?酒壶里为什么会是那种药?”
顾弦之眨眨眼睛:“什么药?”
顾时与怒声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顾长晏饮酒之后的反应很明显,分明是那种令男女动情的下流药。”
“那又如何?”顾弦之理直气壮:“你想,假如当时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顾长晏又中了那药,肯定情不自禁,自然不就露馅了吗?”
“可你府上侍卫分明说情况有变!温酒有孕一事就是个乌龙!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那又如何?温酒没有怀孕,不代表他顾长晏不是假的啊,假如我能试探出他是假的,不是一样可以铲除这个奸佞吗?”
“可温酒跟他在一起!”
顾时与低声嘶吼:“温酒她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