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不避讳地提及此话题。
每次石头剪刀布,她都会出剪刀。
好像这就是个魔咒,她永远破不了。
她以前老爱缠着邵栩玩石头剪刀布,自己赢了就可以亲他。
渐渐邵栩摸到了她的习惯,为了防止自己亲不了他,首出必然不会是剪刀。
后来宋矜发现他的小心思,于是首出就准备换。
但她不管想好了该出除剪刀以外的任何手势,结果就是改不过来。
今天估计是例外。
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让他出剪刀?
方泽将手臂横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嗓音感了几分醉意:“但你能赢我。”
“方泽。”宋矜舔唇,一想到自己之后要说的话,就有些愧疚:“我……”
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唇上:“嘘。”
方泽坏笑着靠近她:“我当然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不傻。
如果宋矜真对他有意,刚才就叫哥哥了,后面也不会这么慌。
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准。
同事们在玩闹,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影响,哄吵的环境里,宋矜却依旧听清了方泽的话:“可老子不想听。”
这……
好叭。
那她换个时间再说。
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散场时,宋矜把喝大的方泽交给别人后,去了趟厕所。
打开门就看见乔枣枣站在门口等她。
女孩绵软的音色冷得厉害:“矜矜姐,不得不说你很有手段。”
宋矜自若地走到冲水池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