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风的笑意收半，难得一本正经。
“什么意思？”
“林木木，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木木。你先对付林家，就是想着让林木木无人可依附，后来你针对不了林家就把目的对准了钟家，钟家如你所愿的没落衰亡，果真林木木和钟楚的娃娃亲也就不了了之。”
她神色透着笃定的阴冷。
“你的确是很有预谋的，你分明对音乐一无所知却就是在林木木出去留学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去那里做了老师。”
她说，“巧合吗？”
戚明风皱了皱眉，虽然神情里透着几分的不耐烦，可还是一脸淡然。
“说的很精彩，可是你知道吗，这世界上就是巧合最多的，所有你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由于一个两个的巧合连在一起，就成了有可能的，所以，是巧合难道不足以让人信服吗。”
“呵。”
陈慕恒一丁点都不相信。
“我现在的确是有些好奇的，不过是只好奇一件事情，你做这一切林木木知道吗？”
额上青筋跳了跳。
戚明风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冷意，虽然转瞬即逝不过还是被陈慕恒抓住了。
她说：“看来是不知道了，那我能不能冒犯的问一个问题？”
“嗯？”
“你是为了林木木不假，可你到底是站在什么角度上为了林木木呢？你想把她据为己有还是想只是单纯的报复她让她无枝可栖……”
戚明风的手缓缓攥紧。
但，半晌。
他却是又轻轻的笑起来，拍了拍手说：“你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也能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女人太聪明了不一定会是好事。”
陈慕恒却依旧不卑不亢：“怎么，你想对付我？”
她到底是商业场上的老人了。
如何做到处变不惊且语不惊人死不休，还能一眼句看出问题的死穴是她的本事。
最起码的本事。
戚明风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告诉你，你说的这些哦名奇妙的话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不打算承认。”
你聪明又有什么用呢，我脸皮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