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想了想,微微摇头:“七步散对付别人可以,但还杀不了王越。”
“如今有风神急令,暂且顾不上此人。但他一日不除,终究是公子隐患,你传令兖州所属,全力追查,但有消息,立刻报来,不可轻举妄动。”
“是!”清三答应一声,见叶冬再无所示,快步去了。
“大哥,师兄,事情紧急,我等先行回去改装,出城之后再细说。”对徵帧和禽滑说了一句,叶冬走到了要平身边。
“前番所言之事暂停,你可以先回庐江,解药我会派人给你送来,酬劳今日就能给你,出城之后安排。”
要平愣了愣,一咬下唇道:“叶冬,你要我走?”
“你别误会,解药肯定会给你,但不能是现在,我绝不会言而无信。”
“你稍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为何不带我去?”
叶冬摇摇头:“此去不知会有何危险,事若必要,我亦不惜身,但你并非公子麾下。我们的合作就算完成了,报酬绝不会少。”
要平连连摇头,认真的道:“你还是没听懂,我想和你们一起去,亦不避艰险。”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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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