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陈萱烨吐槽他。
武陟也用不赞成的眼神看他,“是啊,这有什么用?分析一顿。”
脖子上传来一阵骚痒,不用看就是那条小蛇再用舌头舔自己的脖子。
李平安连看都不看,一只手将自己脖子上的舌头耷拉到一边儿去。
如今一人一蛇,已经相处的很有默契了。
更多时候这条蛇都是盘在李平安的身上,因为他身上温度很热,蛇很喜欢。
“我说了这么多,不是让你们批评我的,你们想想漠北还有什么势力能和鬼雾山对抗。”
一提起这个陈萱烨似乎想到什么,“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去的那个拍卖阁吗?”
“哦,你说的是不是漠北王的儿子李明林,可是漠北王,根本不是鬼雾山的对手,也不能庇护我们。”
“你这个傻子。”
陈萱烨推了推他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这拍卖阁是谁开的,大家都不敢在那里边闹事,我们或许可以找这个主人来保护我们。”
说起这一件事,武陟又提出了疑问,“可是人家凭什么保护我们呢?”
李平安瞬间泄气,跌坐在地上,“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三个无权无势,何必为了咱们去对抗鬼雾山。”
他一只手放在脑后躺下,看着不规则的山顶。
在思考着重建云梦泽有几分把握。
“大长老咱们以前的据点,哦,不是,是地盘在哪里?云梦泽。”
“在漠北的另一端,不过现在已经被鬼雾山占领了。”
大长老摊了摊手,无奈的说,“咱们从前的东西全部都被鬼雾山和天山的人瓜分了,不要以为天山是什么好东西。”
李平安一点不赞同,“别这么说,大长老,你忘了你的疯病是被谁治好的了?”
大长老冷哼一声,“他们蛇鼠一窝,谁知道治好我又想要怎样折磨我呢?”
用上了折磨二字,可见他当年过的日子是多么凄惨,李平安有点好奇了。
“当年你是怎么疯的?又是怎么到陈国地牢里。”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砸在大长老头上,大长老神色恍惚,似乎很不想回忆。
“没什么,不提也罢,都过去了。”
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所以然,问大长老的话他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