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攥紧了拳头，但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畜生，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你说你既然都已经帮他背锅了，都到了那个地步你还要爆出来。
有意义吗？就为了出一口气？
你这口气是出爽了，我们这一脉都要因为你断送！”
“我，我不知道啊。”
陈世安眼里开始一点一点浮现出后怕，悔恨，困惑，不解的神色。
“我真的没想那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头就......”
“行了。”陈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头上似乎平添了不少的白发，整个人都老了十几岁。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补救，他这个官是别想再当了，我家主的位置也算是做到了头。包括我们这一脉，以后也都只能成为陈家的支脉，没有天大的机缘，永远都别想翻身！
哈哈哈哈，这一切，仅仅就是因为几个女人！几个女人！”
陈丰茂仰天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
“文伊......”
听到女人这两个字，陈世安不由自主地又朝着何家父女离开的方向看去。
“可她也是无辜的啊，要不是大哥见色起意，刻意撩拨，她都不会被卷到这件事里面。她也是受害者！”
“蠢货！”
陈丰茂眼神冰冷：“她就是这件事的源头！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这么做！她看似没有主动做过任何事，但所有的事都是因为她才串联到一起，你明白吗？”
“不可能！”
陈世安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信！”
“你！”
陈丰茂颤抖着手指，深呼吸好几遍才冷静下来。
“算了，我们如今甚至没有了寻仇的资本，何其可悲，何其可笑？哈哈哈哈。”
陈家作为一个盘踞朝廷多年的大家族，内部的支系庞杂，利益集团众多，自己一旦失势，绝对会有无数的人为了家主的位置明争暗夺，他们父子俩能活下去就算不错了。
更别说自己的儿子还是这种蠢货。
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