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官员们一个个接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王兄,怎么又是这个李泓?他又犯什么事了?为什么每次这种大场面都少不了他?”

    “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在家养病摸闲摸傻了是吧?欧阳闻笑,今科状元,被他谋杀了!”

    “真的假的?他有必要?人家可是诗会第一,欧阳闻笑嫉妒他都来不及。”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死无对证,李泓看来是要遭殃了。”

    “我觉得有人故意在害他!”

    “明眼人都知道,但该你死的时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啪——

    惊堂木一声响。

    “好了,肃静!嫌犯已到场,即刻升堂!”

    “威武——”

    “威武——”

    刑部,慎刑司,督察院的三名负责人并排坐在高堂之上。

    两侧是拄着杀威棒的侍卫。

    陈主簿手中惊堂木一拍:“李泓,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李泓目视着陈主簿,目光分毫不让。

    对视了片刻,反而是陈主簿率先败下阵来,强行再拍惊堂木。

    “既然你不肯认罪,就先由督察院的同僚先将你的罪行陈述一遍。”

    说罢,督察院的官员站起身来,拿出一起状纸,朗声念道:“阳月十七日,早上九时三刻,欧阳闻笑前往李泓宫中拜贺……”

    “在场的只有你,欧阳闻笑,小顺子,小青子四人,其余二人都无作案动机,你作何解释?”陈主簿靠着惊堂木显示自己的威严,厉声问道。

    “那我就有了?”

    李泓耸耸肩,反问道。

    “我是问你!不是让你问我!你要自证清白!”

    陈主簿气得直敲桌子,惊堂木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