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好像有点道理。”

    “果然还是年轻人脑子灵光啊,我人都不在的话,二当家还怎么对我下手?”

    “怎么总有一阵临阵逃脱的感觉?”

    李泓表情冷肃:“二当家不来还好,如果他们来了,我必将给他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次日正午。

    凤仪楼。

    这所勾栏已经被萧时顷全盘买了下来。

    往日门庭若市的勾栏直接变得门可罗雀。

    连只老鼠都不敢从这里经过,因为这里是萧时顷的地盘。

    凤之行带着一群人来到楼下,望着二楼窗台边饮茶的萧时顷,目光冷若冰霜。

    “贱人,没想到你真的敢过来。”

    萧时顷遥遥洒下一杯茶,放肆大笑起来。

    凤之行没有多呈口舌,只是默默地带着手下人走进了楼内,来到二楼。

    “你到底想谈什么?”

    凤之行坐在萧时顷面前,开门见山道。

    “谈什么?谈情说爱吗?”萧时顷坏笑一声:“你如果想谈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啊。”

    “呸。”凤之行没有说话,只是啐了一口表示回应。

    “贱女人,你现在就是想跟我谈,我都嫌恶心,你们这对奸夫yin妇!”

    萧时顷盯着凤之行和她身后的李泓,满眼都是怨毒。

    如果不是凤之行那个贱人,他就不会去父王的密室偷东西,也就不会发现那封密函,他就永远都是父王的好孩儿!

    这一切都怪凤之行!

    如果她从了自己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给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