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张偷拍了，一张暴露一点的女人网图都没找到。
就连备忘录，也是人情往来和债务债权的描述，没有一点猥琐的文字。
“果然是老手，会用双系统来规避检查！”
“老东西，赶紧告诉我，哪里进入你手机的另一个系统？”
“我敢保证，你偷拍我和其她无辜姑娘的照片，百分百被你转移到另一个系统。”
“老实一点，从哪里进去？”
看到搜寻不到李东风的罪证，瑜伽裤女人就盯着李东风胡搅蛮缠：“说！”
李东风一脸茫然：“什么双系统？我不知道啊。”
瑜伽裤女人怒笑出声：“老东西，装疯卖傻？这间接承认了你偷拍我，不然怎么不敢打开另一个系统？”
“啪！”
叶凡眼神冷厉上前一步，一把夺回李东风的手机：
“白痴，这是水果六手机，根本就不支持双系统。”
“诬陷风叔，还胡搅蛮缠，你简直就是一个喝人血馒头的贱人。”
叶凡把手机当众一扬，让所有人看清这是水果十年前生产的手机。
别说双系统了，多几个软件都扛不住，冬天气温一寒，更是啪啪啪掉电甚至自动关机。
“啊——”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望向瑜伽裤女人的目光多了几分质疑。
没有双系统，相册和社交软件又不见偷拍，回收站也看不到删掉痕迹，足够说明李东风没偷拍了。
瑜伽裤女人依然柳眉倒竖保持着强势：“手机没偷拍，你能保证他心里没偷拍没邪念吗？”
“邪念你妹！”
叶凡一巴掌打在瑜伽裤女人脸上喝道：
“跪下！道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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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